“我不,我帮你一起料理。”聂岚青撒起来,“如昼不都在这儿吗?我一个人歇着总归不好。”
“什么?”林映水几乎快要跟不上她的速度。
两个出奇默契地摇说没有。
第七天,聂青鸾的门终于开了。
“什么,这有什么?这里只有一些白纸啊。”
聂青鸾看向她,克制着眼神中的某种情绪,急切地上前拽她:“你来,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我告诉你为什么。”
可林映水还是记挂着任务进度,每一天都去敲门问聂青鸾的动静。
“对,是白纸。”聂青鸾说,“我写了很多东西在上面,现在都变成了空白。”
干净的屋子内没什么奇怪的东西,裂着的桌子上摊开了许多白纸,旁边有几块碎石压着。
聂岚青读懂了,脸上表情立刻就淡下去,一点儿眼神也不分给谢如昼了:“我不走,我就待这儿。”
但这样鸡飞狗的日子居然持续了好几天。
林映水震惊地看着她。
她一直不让人看的房间打开了,林映水被拽进去,门被一甩,迅速关上,声音大得让林映水一抖。
“系统,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聂岚青与谢如昼被支开了,林映水一回,看着似乎清减了些的聂青鸾,有些惊讶:“聂小姐,你终于出来了。”
林映水盯着案板上两只鲜血淋漓的肉禽,看这两个人亮晶晶的眼睛,如出一辙的骄傲模样,跟求表扬的小学生似的,闹得林映水没了脾气。
这两个人就像两条尾巴一样,她去哪儿就跟到哪儿,借口支使聂岚青去挖菜,谢如昼也不知较个什么劲,非要一起去。
“好了,知了,你回去歇息吧。”
“你看。”
“我用石在这木上刻了字,也全都消失了。”
林映水被聂青鸾拉到桌子面前:“你看。”
等两人灰土脸地抱着一大捧野菜回来的时候,林映水就像一个教导主任一样,训斥他们是不是打架了。
她真是烦,两个人都盯着她,她还得生生干个活。
“这不是第一次。”聂青鸾冲她出一个很不是滋味的笑容,“我甚至写过你会死来提醒自己,写过很多次,但全都消失了。”
“随便你吧。”林映水摆好谢如昼轮椅的位置,烦躁地走过去,拍聂岚青的手,“把袖子挽起来,要弄了。”
林映水都要气笑了,不知他们两个怎么那么幼稚,还得趁两个人都不盯着她的时候,连忙让系统摆了一桌子菜。
林映水莫名其妙地扫视四周。
林映水悄悄瞪他一眼,感觉他明里暗里都在阴阳怪气,她冲他比口型:“别装了,他知了。”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聂青鸾,“可我现在知了。”
林映水只好让聂岚青推着谢如昼去,谢如昼却不肯,趁林映水转,自己起慢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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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两天,聂岚青又捉了野鸡回来,谢如昼也不知从哪逮了兔子来,只一张脸白得像纸。
不想干活,不想饭。
日子过得还真是有点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