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不安。
白皙柔腻的肤微微汗,长而密的睫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
务室。
以omega的型来讲偏小的子,alpha的手能轻松拢住。
脆弱的小肉珠柔细腻,像是着一点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
大概会这么写。
哪里、哪里不对劲――
插入肉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着肉边缘把它推开,暴出底下失去保护的阴,小巧又可怜。
又扯过繁杂的检测仪探,浅浅刺入左手手腕。
直到下床单越来越,肉微微痉挛――
柔的腹收缩着挤压到生腔,出里面盈满的。
厄尔对信息素的气味很感。
脱掉衣服后才发现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状很漂亮,掂起来还颇有分量――毕竟是omega,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密布神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被得更了。
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不带情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肉里的阴看了一会儿。
“被安过了啊。”
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
这个距离下每次呼都能嗅到omega爱的味,大量的信息素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情气味。
厄尔忽然笑了一声,垂眼看着omega沉睡中的,另一只手抚摸上柔的。
“这样很舒服吗?”厄尔温和地问。
完这一切后,他将手覆在姜鸦的小腹上,推按压。
――这里暂时不能咬了。
信息素的味和连接着omega的仪都在这样告诉他。
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
撩开omega散乱的发丝,手指从脖颈和枕间的隙挤入,摸了摸情况糟糕的。
手指下,轻轻分开omega的双,目光落在那吐着清的小口,边缘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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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束缚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下的白床单。
不是多严重的发情期,最质朴温和的“治疗”手段都是交换。
厄尔自言自语着,俯靠近姜鸦的颈肩轻嗅,下面的手指沾着的顺畅地插进口。
他突然想到,如果要写治疗方案的话……
手指被肉咬了几下,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下,俯凑近omega的心,用尖将阴阜的肉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到因本能的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
厄尔看了眼乖巧地着他的手的小,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小里搅弄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厄尔再次低下用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进嘴里,柔和地舐。
【将alpha的阴插入生腔,注。】
“晚上好,姜鸦。”
拇指按在上那点粉的尖儿上,把塌在晕里的柔珠,让它在掌心立起来,然后又去另一颗。
他深深气、缓缓吐出,低看了眼间毫无动静的,意识到自己无法在这种气味中起。
小少将病得很重。
昏迷状态下释放出的信息素不复之前那般充斥着尖锐而冰冷的敌意,因生病而萎蔫虚弱下去,灼热又的信号过分沉重,给带来了极大的负担。
厄尔把姜鸦的军装脱下来叠在一旁,熟练地将把一旁的小型扫描仪拉过来笼住人,将留置针插入其锁骨下静脉,看着药混合的浅红色的从输泵中进赤的。
在高热中渗出细密的汗,不少发丝地黏在脖颈和脸颊上,口的起伏也不是特别健康。
沉睡的omega焦躁地地发出了一些气,小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绞紧着。
姜鸦的呼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
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