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什么样的心情,就是很纠结的情绪。
白粟笑了一声,把巾搭在一边,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淡淡:“死在你的里面。”
心里有一丝纠结的想法,越来越让他难受。
“哈?”闻斯妤给气笑了,应和着,“是,是,都是我对你的关爱!那你就等着早日超生吧!”
“……”
脑子里又回响起他二哥白竹说的话,最后把他的所有废话过滤,只留下了一个字,爱。
男人真的很好看。此时的发还半着,细碎的刘海儿也遮不住他漂亮的眸,肤白皙似乎都透着水汽。
不是,不会,不可能。
白粟笑了两声,走近跟前端起手臂,一手摸了摸下巴,说:“那还真是不能不感谢啊,这还不都是闻小姐对我的关爱。”
说着,闻斯妤挪了挪屁,坐到了另外一边的床上,还不忘拿着手里的克笔虚空对他比划了两下。
一把夺过那支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他对自己说了无数次,像是陈述,又像是告诫。
闻斯妤都没反应过来,笔就被人撇了出去。这人又抽风了!抬起那只没被束缚住的脚就要上去踹他。
白粟不承认自己会被一个某明奇妙闯进自己生活的人牵绊住了一丝情绪,而且还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那个他一直讨厌及的情绪。
白粟好像真的被她手里的动作戳了一下,心上一。
“唉!你又要干什么,我无聊画个画招你惹你了!”
“呵。”白粟冷笑。
这个字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看来大小姐不是犯病了,是恢复了本。
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晚闻斯妤异常的行为的原因,他现在看见她就有一种奇怪的心情。
闻斯妤瞪着眼,咬着牙,一把拍掉他的手,怒骂,“你去死吧!死吧!白粟你就是个变态!变态!”
闻斯妤啐了一口,嫌弃:“请要点脸,谢谢。看你洗这么久是不是死在里面了,要是的话我这符上就能派上用场。”
这个字盘旋在脑海里,白粟赶紧甩甩,水珠四溅。
“呸!”
花洒的白粟闭着眼,静静地听着水声。
“那你死吧。”
“……”
有很多人想让你不得好死。所以呢我无聊发发善心,给你画的,超度符。感动吗,不用太感谢我。”
“你可以让我死在里面。”
“怎么?”白粟勾起一抹笑,着发走到床边,“你这总盯着我看是什么病?爱上我了?”
“麻烦这位人渣死远一点,小心我画你上。”
白粟洗完澡出来,闻斯妤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他用双手覆住脸,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
如果不是见识了他的变态行径,就算是说了刚才那句下的话,冲着这幅好,也着实能让闻大小姐好好夸上两句。
闻斯妤不再搭理他,在纸上乱写乱画。白粟看了她一会儿,拿了件衣服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