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客厅也是亮着灯的,我在厨房里睡着,醒来时旁边多了一个人。
冲撞的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努力适应,发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痛苦多过愉悦。
劫后余生的喜悦是旁的东西比不了的,我连唱带,恨不得要飞起来,路过的狗都眉清目秀,我还买了一捆火大赦天下。
俯下来掐住我的脖子,他在我耳边说:怎么一点水也没有,你不会是叫沈慈搞废了吧?
虽然事实如此,但说出来总归是难听的。
这样的好日子不多哈。
笑肉不笑,当着霍钦的面我勉强吃了一点。
向来都没有人理会。
不过乐极生悲也是有的,半夜被人醒的感觉不怎么好,霍钦像个狗似的在后面咬我。
什么日子啊这是。
摇,我试图出声反驳,可脖子上的手不放过我,单手掐住,后的人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我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很久之后仍不可思议的站在原地。
这么说我就懂了。
像我这种人就是好养活,屋子里叽叽喳喳吵得震天响,可我还是该睡就睡。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霍柔走了,连带着那些乌泱乌泱的媒人也一起走了。
有就算了,居然还一次来俩。
吃吧吃吧。
但是自己的家还是认识的,一颗心安定下来,不像刚刚那样紧张了。
上天不眷顾我,掉下来礼物又让他消逝的飞快。
在他家不我。
真贴心,还知替我着想。
偶尔我也能回想起一些我们的好时光,其实我也是被人爱过的。
si m i s h u wu. c o m
真是谢谢了。
回我家也不我?
不是晚餐时间,但是霍钦在吃饭,看我醒了也让阿姨给我盛了一碗。
就是可惜啊,我所托非人。
轰动又绚烂,恨不能一夜白,海枯石烂。
我们私奔,乘一条小船游过无边的海岸,脱离了世界,万物都与我们无关。
这要是换作霍柔不说方圆五百里了无人烟,也要百米之内全清场。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呢?
本以为霍钦会和我一起下来,可又是一脚油门,连个屁都没放,他居然开车走了。
一开始我还忐忑,他要领我去哪?
算了,不细说了,人和人不一样。
没人我,我就蜷在餐桌旁的椅子上玩手机,最近总是累,不知怎地竟睡着了。
霍钦作践我、命运作践我,可我还是很好很值得的,不信你看,有人这样爱过我。
可我不饿,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见男人的好心提醒了:你最好吃点,一会你会很累的。
都好赴死的打算了,结果吃完饭他一脚油门给我送走了。
抓皱下的床单,我求他别这样快,可是起起伏伏,我的哀求被埋没在望的深海。
屋子里恢复了平日里的整洁,佣人把这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梦一样。
现如今只留下我一个人,徘徊在原地,长长久久的不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