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音扶他回自己的病床上。脚没被玻璃碎片划到,只是脚了。
许容音是等丁循洗完后才去洗的,以往也是这样。但今晚进去时,总感觉浴室里多了特别的味,她没多想,洗完澡后就出去了。
下次你喝水叫我就好,你先去床上休息。
不像是难受,但又感觉他并不好受。
只是她忘了丁循每晚睡前都要喝水,进来时忘记给他倒了,出去后发现丁循自己去拿水壶,一个没拿稳,水洒了一地。
上的小神态其实和高中那会儿没太大区别。安静话少,眉眼中总有种羞带怯的灵动。
掩在的手松开,长的阴便直地拍在了小腹上,上的那条小还出了不少津。
病房备用的病号服就两套,一套洗了没干,一套刚换下来。
好。
草丁循靠在墙上,闭着眼,用右手握住棒快速地动。
许容音还以为他很难说话,但没想到他闻言只是点,好。
手抚过他的脖颈、膛和手臂,站在后给他背时,丁循忽然腰一紧,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闷哼。
许容音哦了一声,动作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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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音想让他先将就,可看他皱起的眉,也知丁循向来是个不会将就的脾气,只能说:要不把子脱下来?等明天干了再穿。
可没想到,最后遭罪的却是自己。
许容音担心他会在浴室里摔倒,有些犹豫不决。可他说不习惯,最后心底一沉,空落落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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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循光是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都忍不住心动,想到她刚才柔的指腹拂过肉时,又涨了几分。
丁循摇摇,表情无措地站在旁边,像个错事的小孩。许容音都不忍心责怪他乱动,只担心他有没有受伤。
( 」)_
许容音的手跟没长骨似的在他脸上摸,鼻尖嗅到的全是她上的香味,丁循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子一样心神漾,心快得几从口破开。
没伤着吧?她看见杯子也打碎了。
丁循双眉紧蹙,眼睛闭了闭。下的某物再也压不住,已经抬,杵在两间分外惹眼。紫红色的怒涨,青盘绕在肉上,兴奋地隐隐凸起。
没有怪你。他尽量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正常一点,是我不太习惯,我自己来吧。
我刚刚没用力。许容音解释的声音中有些无措,她甚至拿的都不是搓澡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