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羞耻。
不行!许容音说,我要先去洗。
她还拿给丁循看。
语气中裹了丝丝缕缕的暧昧,她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都可以,丁循并不介意,一起洗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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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她一放下笔,丁循就贴过来问:可以洗澡了吗?
鲜。
饭后两人下楼走了一会儿,回去之后许容音就去书房开始修画稿,丁循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书,谁都互不干扰。
漫山遍野的红杜鹃,一定漂亮极了。
嗯。
丁循问她,想去吗?
丁循没有意见,也不怎么挑食,失忆前失忆后都一样,最爱鲫鱼汤,其他菜每样都吃点。
丁循过去看了一眼,小朋友的字都比较稚,但很可爱,歪歪扭扭的字迹中,可以看得出很认真。
好香。他闻到饭桌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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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没人,许容音以为他在卧室,却不想是蹲在阳台那看鱼缸里的小鱼。
「音姐姐,杜鹃花开了,你什么时候来亲眼看看呀。」
知她不好意思,丁循没有再问。
许容音去摆碗筷,洗完手就可以吃,我先给你舀汤?
为什么这种事情了这么多遍了,还要她来教?
许容音只了一个出来,闻言缩得更厉害了,把自己全埋进了被窝。
她放下数位板逃似地跑去卧室,找了换洗的睡衣,浴室门猛然关上。
不知是不是在医院的伙食太差了,回家的第一顿,他吃得一点儿都不剩。
他刚看得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都很喜欢你。丁循看完之后,只有这一个想法。
什么东西?
她扬声叫丁循过来吃饭。
他们都亲昵地叫她「音姐姐」。
只是洗完后回到卧室,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这样,反而更加像是在乖乖地洗干净等着他来上。
听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可是刚才丁循扔鱼食进去时,发现好像并不是这样。
一张自制的贺卡上,签满了小朋友的名字,还有一句
你要先洗吗?许容音反问他。
几乎每三个月一次,她就会收到这些小朋友的感谢信。
丁循捂着眼睛笑得很开心,许容音在浴室听到后,立上锁。
饭后主动承包收拾饭桌和洗碗的活儿,许容音想起上午的信还没拆,就先去了书房。
丁循进来拿衣服时,看到她把脸蒙在被子里,还俯在耳边说:一会儿记得教我怎么。
吃饭了。许容音叫他。
许容音想了想,小读者给我写的信。
她这几年出版了6本漫画,现在儿童市场好,销量都不错。但是山区里的条件比较差,她每年都会捐赠很多过去。
许容音把信和贺卡都收起来,这估计都是之前写的,现在早已不是杜鹃花开的季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