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先这个。丁循吐出来,下巴蹭蹭那可刚刚被他欺负过的珠,压在前像狗狗似地求她垂怜,是这样吗?
她紧张得用膝盖夹紧他的腰,漉漉的心一直在分出黏腻的。
丁循大口地进去吃,嘬吻的响声异常清晰。许容音面红耳赤地息着,仿佛置于海浪中间,浪花把她拍打到岸上,又拽回来,一同沉溺于海。
趁着口开合,丁循握着长的阴,瞬间将抵在了那漉漉的小上。
那是她为他而的。
甚至,色气地伸出,了下自己的,而后咬着轻笑。
虽然我很想现在让兑现诺言,丁循说,可我还是想知,我们之前是怎么的。
呜不是这样太激烈了。
许容音哭喊着说不要,丁循
完后,丁循忽然抱着她把人压倒下,扯下了自己挂在的子,屈膝跪着吻她。
可他本不予理会,抵在肩膀上的手被他捉住按在枕上,他瞬间得更加厉害。
快感遍布全,直攻大脑层,连带整个脑袋都是昏涨酥麻的。
呜呜呜丁循、不要啊嗯她颤抖着叫出声,可她越是这么喊,他越兴奋。
她想让他吃,看着他把它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丁循把她抱在怀里,埋在脖颈间一边喊宝宝,一边又又吻,把人亲得成一滩水。
他鼓起勇气,不像刚才吻她那样强势而又霸,只是极为虔诚地、专注地,住了面前的一颗珠。
在上面慢慢地碾,许容音几乎快被他卷入口中的那么一下而叫出来。
许容音的脖颈被他吻得都是红红的痕迹,丁循压在上面,张包裹着她的左耳,从耳垂开始沿着耳廓线吻。
可真被他进去时,那酥麻的快感又让她想要逃离。
许容音只能不断地在他下起腰又落下,两条细的白疯狂摩着的,想踢开他又想缠住他。
察觉到她蹭他的力气小了很多,丁循才伸手摸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地被高了。
再忍就不是人了。丁循把发带扯了下来,单手牵制住她两只手的手腕,膝盖开她双,另外一只握着肉棒压在口上来回摩,容音,看着我,让我插进你的小里。
小果子似的涨,羞耻地想要人怜爱。
还有、这个许容音渐渐招架不住,主动捧起双摩他泛红的脖颈和脸颊,丁循。
这一幕,梦回了他喝醉酒的那一晚。
双手绕到背后,沿着背脊线抚摸,丁循仰,从锁骨往上亲,许容音在他怀里,呻渐渐地从咙中溢出来。
结把唾吞咽回去。
热的感像蛇,钻入她耳蜗挑逗每一条感的神经,近乎把她折磨到崩溃了。
贴过来,距离很近,鼻息热乎乎地洒在上面,她几乎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很可怜地看着他,丁循却看不见她眼底的乞求,只迷恋地闻着她上的香气。
那黏腻的呻息让丁循觉得熟悉,不用她再教,他都能凭借着本能找到她上的所有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