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胤禟也抽不开。
胤禩仍然面无表情地盯着我,胤禟倒有点不忍了,轻咳一声:算了,八哥,表妹一向是牙尖嘴利、童言无忌,你就别再罚她了。说完以准备就寝为由,从后门溜了。
我抽抽噎噎了老半天,胤禩突然淡淡开口:不要哭了,还没到你真正该哭的时候。迎着我充满惊疑的目光,他指了指紫檀雕花椅,吩咐我跪上去,我一时之间实难从命,杵在原地没动。
胤禩本来只是微微沉着脸,这下子彻底面笼寒霜了,走到近前一瞬不瞬地视着我:向九弟歉。
好好在这晾着反省,倘若我发现你的姿势没保持住,那麽后果自负。
不守本分,妄自对主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非顾及你的感受,我早就下令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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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剑眉一轩,沉声:既然放着椅子不要,那就给爷去跪墙角。
每当他的自称变成爷,就代表动了真怒,我哪还敢磨蹭,蔫蔫地爬到椅上。膝盖到冰凉坚的椅面,那一刻感觉很不自在,骨硌得生生的疼。胤禩却狠心地命我跪直,一把将我的子扯到膝弯,暴出烙着无数巴掌印的红。
胤禟一圈圈转动着手上的翠玉扳指,角渐渐扬起深不可测的弧度:赖上爷了是吧?好,等你能熬过今晚再说。
终于,在我哭着表示愿意歉后,胤禩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托着手的热屁,既难捱又丢脸,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胤禩也不回地出了门,不知去干嘛,动手前还附带罚跪,这顿打绝对轻不了。他方才撂下的狠话颇有威力,我没胆子乱动,困在偌大的房间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能寄托一线希望的人惟有胤禟了。
表妹,这话未免太难听了,八哥是就事论事,你非要扯一堆有的没的。胤禟一双艳若桃花的眸子几冒火,八哥平时待你如何、为人如何,你心里没数?为了个微不足的才,你竟这样伤他的心?
好表哥,拜托你快回来一趟啊!
才怎么了,才也是人,是人就有追逐梦想的权利!联想到之前一起玩牌的几个丫环,我生怕又害到阿宁,措辞不由激烈起来,还是说在你眼里,咱们女人压不算人,只不过是行走的胞,的玩物?
阿宁冒雪苦等了几个时辰,一张俏脸冻得发青,一找见他就扑了过来,跪在厚厚的雪层中抱着他的不放。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然而此情此景,骑虎难下,索破罐破摔地无差别攻击:闭嘴吧老九,都怪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上一秒刚傲地扭,下一秒就被胤禩按到怀里,照着我的屁狠狠抡起了巴掌。一波波钝痛汇聚在峰,源源不断地扩散放大,不多时上的肌肤已一片火辣辣。当着胤禟的面,我特想死撑到底,但越越高的屁似乎在提醒我,再较劲,未来几天就没法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