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念俱灰,不得不恢复成受罚的姿态,在胤禩的提醒下,补上刚刚忘说的台词:九我不该不听话你告诉过我好几遍,别追着胤禟打闹,我都没往心里去
胤禩不置可否,边却勾起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我折腾得疲力尽,也顾不上太多,迷迷糊糊地趴到床上,任由他给我抹上清凉舒缓的药,随着后灼痛感的平息,渐渐进入了梦乡。
八爷,我知我有错,我该打,可是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别打了好不好,快要疼死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说着,我不争气地痛哭涕,也顾不上哭相会有多难看。
他向来认为收尾时应该打得更重,好让惩罚的威慑效果持续得更久,但我的屁已经伤痕累累,再打下去必然见血。因此胤禩退而求其次,将力淋漓尽致地贯穿到戒尺上,在我的交界留下了清晰的红印。这里全是细的活肉,哪经得起突如其来的侵袭,我几近虚脱,额上密密地渗了一层汗,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哑着嗓子:十五我呜呜呜八爷饶命,八爷开恩,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如果他因此而加罚,我真就生无可恋了。
一上来就下手这么狠,真是史无前例,我发出破了音的惨叫,眼泪抑制不住地淌了满脸,好不容易才找回点意识:三我不该随便出口伤人。
胤禩掏出一方叠得平平整整的金丝手帕,帮我把脸一点点干净,我心中燃起一线生机,边抹泪边偷瞄。他面如平湖,目光也不甚凛冽,话一出口却绝情至极:回去跪好,否则之前打的就统统不作数了。
幸亏胤禩还不至于灭绝人,抱起我侧坐在他上,替我按跪青了的膝盖,叹气:对于那两个婢的理,你还是别插手了,容易费力不讨好。
啪啪啪!又是举足轻重的三下,两团嘟嘟的肉颤了几颤,一大片暗红中慢慢浮起几泛白的檩子。我大口大口地着气,两手死死抓住椅背,艰难地吐出一句整话:六我不该不小心,害得胤俄受伤。提及此事,我不免歉疚,自觉挨揍并不冤枉,但当胤禩将戒尺移到我左边的上,可着同一集中力量抽了三下后,极致的痛感使我卸掉了一切思想包袱。我哀嚎着、翻着,若非被胤禩眼明手快地接住,早就掉在地上了。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委委屈屈的:这件事我承认办砸了,是我的错,空有助人为乐的心,却超出了能力范围。但内务府归你辖,你一定有办法从中运作,还请八爷看在我屁挂彩的份儿上,出手帮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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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递着一损俱损的切肤之痛,令我本就残红未消的屁由内而外地沸了个彻底。
接下来的三下如法炮制,尽数击向我的右,多少让两边的受损度维持了凄惨的平衡。我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疼得跪坐了下去,胤禩没计较我的小动作,很有耐心地等到我哭声渐歇,才用尺尖拂了拂我的脚。我只好把屁从脚上挪开,上前倾,令紫涨不堪的悬空示人:十二我不该不该不该不分轻重,为了无关紧要的外人,跟自家人翻脸。
胤禩微笑:难为你能醒悟这个理,最后三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