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害羞的模样,我摸了摸他的,起给他拉好帐中的帘子:你穿衣服吧,我去外边等你。
可他并没有套弄自己,且不说套弄,那两只手撑在后,都没有碰下,难那东西只是套在他那里,就足以造成了这么大刺激吗?
他从元香下上取下了什么东西,放到一旁。
他这是把我当成了雪言吧?我笑:都午时了,还不起床?睡成懒猪了。
床下放了一个水盆,雪言打了方巾,轻声:公子,水有些凉,您且忍忍。说完便悉心为他干净下的黏,水温确实低了些,他又被刺激得颤了两下。
我隔着布衾了他的手腕,他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让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这是在干嘛?难他在庄中和别人私通?
一切结束,他轻叹一声,无力地在床上,雪言走过来,我一惊,雪言居然一直在床边看着他!
我在外边等他,寻了亭子,一边赏荷,一边喝茶,可左等右等,迟迟不见风元香过来,便回去找他。
胆子也太大了!就算拿我当苦主,我人还在这呢,他就迫不及待地跟别人上床?!
走到他的闺房外,刚想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声。
嗯。
透过屏风,元香的表情看不真切,却能清楚地看到他此刻的姿态,他已经穿整齐,却躺在床上,手臂撑在后,两时而张开时而合上,不住地颤抖着。
我想唤醒他,可又舍不得,便给他盖好了薄衾,我的动作很轻很缓,但他还是被惊醒了,动了动子,嘟囔:别吵。
我瞥了一眼,那是
他一怔,从被子下面探出半个子瞧我,我对他微微一笑,他脸上涨起一层红晕,就连耳、脖子、肩尖和背脊都蒙上了薄薄的红意。
(一百九十七)
简单来说,就是飞机杯。
嗯嗯不能这么快
我按下内心的怒火,走进了,又听到一阵阵腻的摩声。
元香,在自吗?
来了要叫我呀,我这样如何见人?他埋进被衾里,小声:快出去罢,我要穿衣服!
我心下一动,也瞧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将两只手放近了看,花纹还真是一对。
我想冲出去捉在床,看看这迫不及待把风元香压在下的是何方神圣,但看到的场景却让我呆滞在原地。
随着下半的剧烈颤动,他再也抑制不住,从牙里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哭,腰狠狠向前动了两下,随即不动了。
屋内香气越发怡人,风元香忽得发出一声高亢的哭,随即压低了声音,似乎有些懊恼,咬着牙不愿再出声。
雪言叹:这二日就要埋红了,不能再出了。公子先去沐浴,我去应着陆姑娘,再不过去,她就要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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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公子今日真是好兴致,又了,是因为陆姑娘吗?
风元香闻言颤了一下,起看自己的下,那里被得通红,水光四溢,可还抬着,一点也没见下去。
他意识到是我,大惊失色,急忙钻进被衾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只出一双眼睛:你来了?
但随着渐入佳境,他的声音还是不自主地泻出来。
我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打算一探究竟。
他不说话,薄薄的被衾细微地抖动。一想到这层薄薄的布层下,就是元香养了二十年从没被她人碰过的肉,我的心脏也砰砰直。
开纱帐,坐到他边,他睡得很香,呼绵长而柔和,一只玉手放在枕边,腕上还着金镯子。
门被错了个,声音顿时清晰起来,确实是风元香的声音,柔媚入骨,又又腻,听得人半个子都要麻了。
唔!嗯!要啊啊啊啊
我在奉欢见过这种东西,是折磨那些被文上花纹的赏用的套子,柔又有弹。
我失笑,本来想出去,但见他羞涩的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你的子不是都给我看过了吗?现在怎么又怕了?
我心下一沉,但又觉得元香不是这种人,难他被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