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快感让魏书砚两眼无神地望着刺目的光,眼眶热,他的某一分被狠狠凿开,化为坍圮。
他的脚趾应该也被自己浸透了。
而愤怒却因为沈俏眼角的那滴泪,又彻底浇灭。
从疼痛中获取到快感的长居然不知廉耻地又冲着她吐了口水。
随着逐渐高频的摩,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不由地摆弓腰,出激烈的反。
的水阀被猛地松开。
沈俏也猛地坐在他蜷紧到发麻的脚面,的顺着指往下淌,男人刚刚过的阴又瞬间抬。
听着男人时而兴奋,时而痛苦的呻,心理快感比起肉的刺激强烈数万倍,她感觉自己的心也泥泞不堪,淌下的淫水滴在男人的拖鞋上。
她的眼神陡然更加兴奋。
电从小腹往阴激窜。
时而重时而缓的搓,脚趾偶尔划过红的眼,见男人脸色逐渐崩溃,沈俏可以拉长了厮磨的幅度,状似贴,却又无形中延长了惩罚的刑期。
兮兮地来回摆动着。
别别再来了,出来,沈俏!
脚后跟将往内退挤压,俯靠近男人的耳边,笑着问:你难不想再点别的吗?
她调整着呼,看着眼前不知足的鸡巴,因为刚才的玩弄从粉色变得几乎发紫,伸手重重地扇了几巴掌。
还不够,沈俏住棒的拇指食指用力一捻,男人发出前所未有高亢的呻。她顿了半分钟,立刻飞快地左右转动起来,也坐在男人鞋上用力地摩着。
一半是乞求,一半又是不甘心的命令。
她沉默地重复着插入又出的动作。
胀痛的像是被得到了提醒,魏书砚感觉到充盈的膀胱被蛊惑地想要打开缺口。
疼痛的心终于恢复宁静。
魏书砚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小小的棉签上,他生怕自己过激的动作会将棉签折断在内,又隐约在期待着沈俏下一步玩弄。
沈俏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一个新的棉签,熟练地往张合的眼猛地一插到底,男人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又立刻整出。
魏书砚无法接受自己的放,腹的肌肉绷得更紧,却因为女人蓦然压到下腹的手变成了助纣为的工。
腻的汗珠从她最喜欢的膛上落,汇在小腹紧绷的凹槽里,泅成一汪水。
呼,写完这一趴了终于!
棉签被出的瞬间,他直了腰将激在半空中,腥膻的在空气中划过夸张的幅度,淅淅沥沥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大量的水冲刷而出,沈俏低看着这样肮脏糜烂的场景。
咯咯地取笑着男人的淫,沈俏干脆站起用脚踩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