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是不是调查我!等待理智回笼,詹绵绵站立的有些僵,她看着眼前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几乎是嘶吼着问问他,尽她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我没有。霍瑞轩的回答是正确的,他确实没有查詹绵绵。
他今天上午在化妆间刚上好妆,接到了霍光的电话之后就冲到了这里。冤有债有主,这件事最终还是霍光画蛇添足惹的祸,他在帮霍瑞轩调查钟原时,本着看看未来媳妇的心态也把詹绵绵给调查了一通,却发现了这两人间微妙的关系和詹绵绵世的秘密。
你没有?你说出来也就骗骗你自己吧?你还想知什么?是我稀里糊涂的当了人家的情人,还是我和我母亲被亲生父亲始乱终弃?你想听哪个?说啊?让当事人跟你讲述岂不是更痛快吗?啊?霍瑞轩的一句话像一把火点燃了她刚刚压抑着的火星子,她先是苦笑了声,又上前拎着霍瑞轩的衬衫领子朝着他大声的控诉,偏激的情绪熏红了她的双眼,像只被踩到痛的兔子一样红着眼睛叫嚣。
詹绵绵现在站在霍瑞轩面前,还穿着上午去面试的衣服,上面似乎还遗留着刚刚一路上的欢声笑语。可现在她觉得聊胜于无,无论穿着什么都掩盖不了她内心的羞耻,她像是被扒光了站在霍瑞轩的面前,浑都在起鸡疙瘩。
霍瑞轩被她汹涌而来的情绪淹没了,看着她愤怒地叫喊的样子。他恨自己被情绪左右,说了这么多不着调的话。詹绵绵的话不停地在他的耳边环绕着,一句句都像利剑一样的刺进了他鲜红的心脏,鲜血淋漓。
詹绵绵放下了揪着霍瑞轩领子的手,略过了他去打开了门,她摸着门把手冰凉的感企图为自己的情绪降降温。
呵呵,你们这种有权又有势的人真是好,想了解什么人直接找人查查,连人家祖坟在哪儿都能翻出来。是不是觉得特别方便啊?霍瑞轩嘴微张想要向她解释,却被她用手掌捂住了嘴。
我和你一起也半个月了吧,我怎么除了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在哪儿工作以外什么都知呢?哦,不对。有的时候我连你在哪儿工作我也不知。你说好不好笑,你都已经把我从里到外都摸了个干净了,我对你怎么好像还是萍水相逢呢?詹绵绵语气尖锐地说完这些话,的眼泪也终于从眼眶里落,打了圆的脸颊。
没有妆容的脸显得憔悴无比,她泪眼婆娑地直视着地面。她以前很少哭,因为泪是最浪费力的宣方式,但每次在霍瑞轩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倾诉。
霍瑞轩见她下巴上有泪滴落,心里又急又悔。两人之间曾经毫厘的距离,如今却如隔天堑一般。他伸手想去帮她拭去眼角脸颊的泪滴,哪知那双手刚靠近便被她用力的打开了老远,詹绵绵抬眼瞥了他一眼,背过了去。
分开一段时间吧,我们都需要一段时间来冷静。詹绵绵情绪稍稳下来想了想,两人相的时间太短,她为这段感情出了改变,可结果却还是不尽如人意。经过这次,她想她和霍瑞轩都该认真考虑一下两个人是否真的合适再在一起。
你要分手?霍瑞轩听到詹绵绵说要分开一段时间,却没有听到一个期限。警钟响彻在他的颅内,震得他发麻,心里更是忐忑极了。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