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串确实送到陆川心眼上了,紫檀木一看就是好货,串珠大小合适,数量也是吉祥的,整来看是他喜欢的款。
家拱手站在旁边,白发背一唐装的老爷子低专注修剪面前的花。
“爷爷。”他试探地叫了两声。
对上陆川鹰枭一样锐利的眼,陆江年心口突突,莫名有点心虚,不敢吱声了。
陆江年不急不躁陪陆川慢慢整理他的花,大半个小时过去终于弄完了。
这是他早几年在云南一个深山里偶然找到的紫檀木,个不算大但也不小。家显然不够,别的他没想好,就一直放着。
一强烈的压迫感袭来,陆江年感觉只要踏进这扇门半步,子就不由自主绷起来,整个脑子都时刻紧绷着。
花园里。
陆江年走到陆川边,默默取代了家的位置,给老递剪子拿垃圾。
干手上的水渍,陆川输出一口气,浑浊的眸子望向室外的天,陆江年把手上的锦盒递了上去。
前不久想起这东西来,就找江南的师傅用这块紫檀木打成串珠,这次刚好适合拿来送陆川。
陆川将剪下来的枝叶放在家手里,视线似是无意扫到陆江年,看了他一眼回过往旁边挪了挪步子,继续手里的活。
“你说谁来了?”似是没听清家的话,也好像是觉得他说错了,陆川提了提声音问。
这里养着他培育的特别,受不了一点风寒,对温度要求极高的花朵。
陆老爷子不在屋内,陆江年问过家里的佣人后,从前门进后门直奔后花园。
陆江年好了所有心理准备,他结婚没通知家里,也没按照老爷子的想法走,如今又有求于爷爷,老爷子不搭理他也是应该的。
陆江年一手拿着一个锦盒,另只手理了理仪容,了口气调整好心态后抬走进花棚,轻声唤了句:“爷爷。”
走出花房紧挨着有间水房,陆川洗手,陆江年站在旁边递上干净的帕子。
哼嗤一声,白发老垂着眸子抿沉默,慢慢继续修剪他的花花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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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祥云。
他低笑了笑,悄悄退了出去,把这里留给有心结的爷孙俩。
陆川从家族企业中退下来后就喜欢上养生了,喝茶下棋、养鱼种花,生活怎么享受怎么来。
家对自己这个合作了几十年的老主人十分了解,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心里还是十分在意这个长房长孙的,不然也不会让他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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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微微低,子前倾:“陆江年陆少爷。”
绕过一条条室外花园长廊,往里就是陆川所在的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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