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抱,你的口往外,尖地立在空气里,好像在渴望着谁能来弄,那种对着外打开的感觉更强烈了。
因为你很害怕摔,这说到底只靠治的双手稳住,还是个不稳定的姿势,导致他的在你的阴内乱乱蹭,你能感觉到冠状沟的形状,偶尔会因为治试着抬起你而卡在你的口,肉棒几乎要脱离你的肉,你忍耐着讲不清楚是酸是涨是麻是酥的感觉,想让治换个姿势。
"我们没有这样过,试一下嘛。"
说着他轻轻地颠弄着你,你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这么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息,同时你还得控制自己不要往前倒,真的太难了。
肉棒在这个姿势下进入以后,以往常完全没有的力挤压你的阴上,你只觉得被插了一会就四肢发了,今天你的快感不知为何来得特别快特别汹涌,偏偏治还不愿意放过你,他不放下你就算了,还走动,你已经只剩下哭声了,仰着气,又累又委屈。
"阿治,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摇,鬓发全被汗打,泪眼汪汪,手臂酸得几乎抱不住也一汗的治。
"再坚持一会,上到了。"
去哪?你的大脑一片浆糊,不过他说再坚持一下,你就听话地努力维持平衡。
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治忍不住侧去亲你的耳朵,被你骂:"不要!我真的没力气了!"
"好好好。"
终于到达目的地,那是你们家摆在衣帽间的巨大落地镜,治早就想在这里看,因此今天还提前拉上了衣帽间的窗帘。
你傻傻地看着镜子。
镜子里那个人双大张,着,脸颊红,眉眼满是春情,上面尚且这样,间就更加不必说,阴红胀大,完全从包里出了,亮晶晶红通通地立着,很是显眼,一开始因为紧张而收缩僵的肉被得又又烂,随着呼一张一合地咬着男人充血的阴,你张了张嘴,有点认不出镜子里的人是谁。
那是你自己吗?
先前被插入时那难以形容的感觉终于在你大脑里变成了清晰的字眼:太淫了!
"我"
"嗯?"
治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又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更加靠近看,无意间撇到你脸色好像不太对劲,赶紧往前跨了两步,你松开手环抱自己的时候正好离镜子没多少距离,才没往前摔或者磕到碰到。
"我不要!好丑!阿治不要看"
还被治掰开没办法,你收拢双臂把上半蜷成一团,额抵在镜子上,完全没办法接受刚刚看到的光景,阿治肯定不喜欢你了!
""好像有点玩脱了,治连忙把脑袋挤到你的颈侧亲你:"不丑,怎么会丑。"
"骗人!"
"没有骗你,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
你拧着眉,可可怜怜地扭去看治:"真的吗"
"当然!"
治又凑上去亲你,主要是在这样的位下,他能的也很有限。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丑,这样双大张的姿势你又不是没有摆过,不是他拉开你的给侑口还是侑拉开你的给他都有过,怎么现在才觉得不行。
你们纠缠,治在这个吻里包了很多爱意,你逐渐被安抚,原本紧绷的背脊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你像只不安的小兽一样接受治的吻,犹犹豫豫地问:"可是阿治不觉得我那样子很淫吗"
治呼一窒,被你撩拨得发麻。"淫"这个词汇从你这个下话都听不得的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他妈的有够刺激。
不过他大概知你为什么会那么抗拒了,这是你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直面充满望的自己,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正常。
怎么会这么可爱。治心醉地叹了一口气,磨蹭着你的小脑袋,有时候他真是恨不得把你吃了。
"阿治?"
"那你觉得和我舒服吗?"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