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把疑惑抛诸脑后,她并不喜欢闲事,也没有八卦的习惯。
不要告诉我,你连分神修为都没有。左思右想,也就只有实力这点能令一向傲气的影挫败吧,于是她如此推测了。
忆昔被勒得有些透不过气,反手搂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拍。你这木,快放开我,你主人要被憋死了!
忆昔秒懂。要是在之前指不定就地正法了他,这几天不行,真不行,嘶,男色误人。
忆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突突狂。
罚个鬼,都把她门咚了,现在还装模作样呢,这玩意压就不怕她。
少年以笑作答,不再言语,祭出当日在青玉府所得的幽兰剑,轻一跃,消失在夜幕里。
真不知该怎么办。所有赃物,一个子儿也没了,还有一颗丹药喂了狗。
主人来人一漆黑,高高壮壮,简直快要入夜色里。厚的雄气息扑面而来,他将忆昔拉入房内,用臂膀紧紧裹住,顺势合上大门拉上门栓,把人抵在门上。
拒绝就得彻底,不能给这玩意一丝侥幸。你主子得闭关修炼,十天后有个扶桑秘境开放,你也加把劲,争取升个大乘试试。
甫一落地,还未在万丈深渊上稳定好心神,府邸大门便被人从内打开。
原以为他会失望或者欣然领命,然而,男子脸上一次出现与面、愤怒无关的表情,他的眉梢上抬,暗眸圆睁,薄微张。即便很难解读,她还是觉出几分诧异、忧虑的情绪出来。
不然还能去什么,你一离开,主人我上下山只能用脚走,你说,你这个暗卫是不是当得很不够格,是不是很过分。她干脆倒打一耙,状似委屈地反问。
一想到此,忆昔就气得牙。
影蹙了蹙剑眉,边回忆往事,边整理思绪。好半晌,一字一句缓缓出尘封已久的前尘旧事。
他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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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昔怒,没事沉默半天跟奔丧似的,就为了这,你玩我呢?
为何子时才回。这男人,话是说得越来越畅,格却是越来越别扭了。瞧瞧,跟个守在深阁的怨夫一般,就差质问她有没有夜会情郎了吧。
余光瞅着他摘下了面罩,明明是冷酷范的脸却开始泛红,耳垂也爬满红晕,两片薄启合数次,眼神发暗,言又止。这扭扭的样子。
想了想,还是重又拿出觞剑,御空飞往府邸。反正路途很近,也不会有人发觉的。
影一动不动,了她的颈气息,一颗高扎着尾的颅埋进她的肩窝。直过了好一会,女子被闷得涨红了脸,口中骂骂咧咧。他才略带遗憾地将手松了松,薄倔强地抿了抿。依旧不放开她。
足足半香过去,男子语调沉重地:不,属下早已步入渡劫期大圆满。
三十万年,足以掩埋太多历史尘埃。
说也奇怪,这外门弟子白素贞居然有筑基修为。她在外显的是练气巅峰,若非资质属实不堪,万不至于沦落到外门的,就算亲传子弟应该也能争上一争。她在心里暗暗估量着,他应该是年纪过大,或者和她一样资质太差才屈居外门?这种问题当面相谈着实令人难堪,因而她方才未曾提起过。
这十天里,得抓紧修炼,她现在只有筑基三层,堪堪过了扶桑天的及格线而已,联想到洪荒诀的修炼速度,她很期待十天时间能够有何成绩。
她的心脏越越快。为何?
然而冰块脸怎么会想那么多,乍一听很有理,便觉得愧疚,将人从门上放了下来,单膝跪地,好不诚恳。但凭主人责罚。
就着皎洁月华,忆昔才发现,他的脸其实不错,蚀牙和影是俊朗,他则是俊秀,像邻家年少般,亲切又爽朗。
好家伙,有理没理,全拿在她手里。
忆昔虽感郁闷,也不愿纠结,很快释意,掏出自己方才用来修习御空术的破烂玄剑。
太丑了。要不是觞剑等级太高,容易惹事生非,她决计不会留下这柄破剑。唉。出平平之辈,没有后台倚仗,有宝物也用不了不敢用。
可惜,这几天她得一心扑在修炼大业上,不然鞭滴蜡都给这玩意安排上。
他的面色很复杂,像是在思索生死大事。
主人,影神色不变,顿了顿,接着,自魔界之时属下便遵从杀神白起之令,一直不敢前往仙界,与扶桑天之主大有关联。
不禁翻了个白眼,感到后木门坚,搂住男人的脖子往上攀了攀,寻找舒适位置。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