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声,记得一切以大局为重。在我们还没有得到自由之前,请把痴心妄想收起来。也许,我们下次再见面的时候,妳已经可以坦诚自己,以真面目相示。
呵,黑蜓啊黑蜓,说真的,这一次妳真的让我大开眼界了,别告诉我,妳了这么多的事情一切都是和夏恣晴无关,我的双眼也不是瞎的,妳也无需自欺欺人,噬花这么危险,妳都敢以试法了。不过,妳不肯承认我也不能怪妳,妳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格,也只有我爸妈会这么欣赏妳。认识妳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过妳为谁冒险过,即使众叛亲离,也只有妳在背叛别人,也只有妳对别人负心,也只有你抛弃别人的份。我还真搞不懂,像妳这种薄情人啊,怎么还是会有这么多人对妳死心塌地?一点都不逻辑,我妈喜欢妳,我爸也喜欢妳,就妳不喜欢我。妳为了夏恣晴放弃所有的一切名利地位,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我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升上来了。呵,这里就只有我和妳,人少少妳就认了吧。夏恣晴这么好的女孩子,妳们能两情相悦也是一种缘分,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妳先住进她心里,我早已主动追求夏恣晴了,而且,对于这次的实验结果,说不定躺在房里的人会换成是她和我
黑蜓走到隔的那间封闭许久的房门前,扫了自己指纹,并且输入一个密码,:现在妳已经得到妳想要的噬花了,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我也该离开了。
那个人定定的看着黑蜓,黑蜓也不躲避,直直的和她对视,两人就这样妳盯着我,我盯着妳,眼睛眨也不眨,谁也不愿服输。
黑蜓推开密室的门,最后只留下这一段话,也不回的离开,留下怔怔发呆的永声。
没有如预期得到对方的回应,沉默的气氛忽然在她们两人之间变得凝重起来。
永声看到自己成功把她引怒,开心得眼睛笑成月弯弯的,也不生气黑蜓对自己的人攻击,耸了耸肩,豁达:能用就好,能用就好,嘿,妳说我要不要给夏恣晴也动个手术给她一个?话说妳也是有需求的,对吧?偶尔也该让对方服务服务妳呀,妳说对不对?
黑蜓白了她一眼,耳朵却难以察觉的微微一红,轻嗔一声,:无聊。微微一蹲,从永声手臂下穿过,离开了她的咚范围,离开前,黑蜓还故意甩了一把长发,发尾刚好扫在永声的脸上,让永声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
永声,妳说完了吗?黑蜓打断对方,说罢双眼眯了眯,瞄向眼前这个人的下,妳的那话儿,想来也是得来不易,妳还是留着给妳家的鸿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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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表情看着这个女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永声摸着自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苦笑的摇了摇,一张已经被毁容的脸,还有机会拥有自己真实的脸孔吗?
依然不变,转的时候还故意把对方撞了一下,傲的抬起下颚,故意媚的声问答:怎么?妳特地这么安排就是为了要撮合我和夏恣晴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