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飘忽,动作间也犹豫不决,我注意到秦姌右手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握着的纸巾上已经殷透了血,赶忙提醒江源:她的手被划破了,你快带她去医院包扎一下,这里我来善后,你们快走吧,今晚的事以后再说。
我一向知法守法,便也乖乖随他们去了。
一位男客人走上前去,我报的,刚才有混混在这闹事,还殴打女人,吓人的。
害,人走了男客人扫了大堂一眼,我心不妙,他落眼在我上,赶忙指着我:她和他们一起的。
突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赶忙接听,堂姐焦急的声音传来:若若,在哪呢?我看见刚才江源跟一个女人回了医院,你不是今晚跟他一起吃饭来着吗?
我没想到是他,一时哏住,而后小声的嗯了一声。
他俊逸的脸上带着探究的笑,坐在我边:怎么了?怎么在这?还垂丧气的。
我在外面。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派出所里除了有几个值班的警察,大堂里还坐了一排袒着纹社会青年,他们有些人低玩着手机,有些人直勾勾的打量我。
唐怀青喑哑深沉的声音响起,还没回家?
两个警察点了点:是不是恶劣事件得我们来判断,派出所就在旁边,请您合去个笔录吧。
。
对方沉默了一阵,你在哪里?
他赶忙看向秦姌的手,捧起来快速查验着,关切与深情来不及掩藏。他不再犹豫,冲我点了点离去了。
他笑叹了口气,说了句我听不太懂的话,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劫数。
如今已经是深秋,派出所里有些冷,我扯了扯风衣的领子,沉默的坐在等候的椅子上,低让长长的发遮住面庞,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不由得重重的叹出气来。
我跟堂姐了前因后果,她立表示要来派出所接我。
围观的人依然很多,我也不想多呆,走到前台想赶紧结了两方人的餐费走人。
安若?一个男人的形向我靠近,我抬,正是穿着警服的李子奕。
李子奕笑意点点看着我,我看着他,笑问:你笑什么?
他笑,我顺便来这拿证据。
我开口:刚才的事都解决了,没有发生什么恶劣事件,辛苦两位同志走这一趟了。
嗨。我客气的跟他打招呼。
女士,刚才有位先生已经结了您的餐费,您只用再结8号桌的。
让司机去接你。
我正在付钱,两个警察却走了进来。
警察向我走过来。
我看着江源用护着秦姌踉跄走着,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我点了点,再也接不下话去,一时有些尴尬。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也不来电是谁赶忙接起:喂。
不用了,我挂了。我拒绝的干脆,而后直接挂断,却感觉这深秋的夜凉的更甚。
我心里有些乱,却仍冲他们笑了笑,对江源温声:这里人这么多,你先带着这位小姐走。
李子奕听出是堂姐的声音,状似无意的往手机跟前凑了凑。
谁报的警?
我无奈的笑了笑,跟朋友吃饭,发生点状况,他先走了,我留下合执法。你呢?你不是在市局吗?
已经结了?我未多怀疑,料想是江源在我去洗手间时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