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朝外突然兴起一个民间组织,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去刺杀朝中大臣,弄得人心惶惶。
看着张矩青黑的眼下,被奏章埋没了的影子,我何尝不想为他分担,可是我不能,不然又给了那群人指责他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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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臣那受气又不好发作,郁结烦闷都会现在晚间的床榻上,缠绵时他要吻我,我就故意躲开。
祖父向来不掺和君臣的缠斗,但还是悄悄地捎信给我,让我多加宽劝解。
既提到了从前,那会儿是什么样,我毫无怨言地陪着他批奏章,有时候他一批就是一晚上,我经常伏在桌案上先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不是在床上就是在书房的美人榻上,张矩不停蹄地赶往早朝例会。
起先我言语上宽一二,他点着表示明白,可第二日又有官员跑来向我告状,我知他并不在乎其他人如何看待,可是又有多少人在文臣的口诛笔伐下名声扫地,我不愿他呕心沥血为了国家却因为一群腐臣遗臭万年。
想到这儿,不禁嘲弄一笑,太后暗讽地不全无理,我确实也过魅惑圣上的事了。
脑海里浮现出张矩的面庞,突然觉得,我对他的了解好像并没有我认为的深。
他拉开一点与我的距离,好整以暇地等我下文,我便让他不要胡乱打杀,要以理服人、以刑止刑。
我向来不成他的对手,倒在他怀中息,羞愤地想着他无赖。
手段虽然可耻,但有效,张矩不再随意动用庭杖,虽然偶尔还是控制不住怒气,季春见的到来让他的杀伐之气减轻少许,但朝臣并不敢放松,如果张矩弃用庭杖只是受些肉之苦,那么季春见成为张矩的幕僚后,就像一把断刃,悬在不知什么时候会砍下来。
祖父询问过我张矩如何看待这个组织,一开始只是藩地的一些官员被刺杀,后来逐渐威胁到了长安的大臣,我想起他调派了羽林卫缉拿,应该是与他无关。
一开始他以为我在和他玩情趣,淡笑着定要在另一地方讨回来,我被他弄的颤颤,死去活来一回,他就又凑上来,我埋在他前不愿,他急了住我的脸,我抬手挡住嘴,糊着和他谈条件。
息连连间,知了三个字传来,他欢爱后低哑的声音糊飘渺。
朝中明的还会算计新君,只为了来保全自己多年经营的势力,张矩各种改革变法所受阻挠颇多,起先他动不动就动用庭杖,一上午有十余个被让羽林卫拉出去,木棍、长鞭齐上,好长一段时间太极殿前的砖地上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久而不散。
说完抬去看他脸色,张矩漫不经心地绕着我的发,听完后长眉微挑,拿下我的手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
我抬眸去看,立被他覆眼,温凉的扳指也沾染上了情,贴着我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