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嘴。霍星拎起两条伶仃的,没有任何预兆地了进去,看着如花的面容在一瞬间发白扭曲,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些,这是你自己求来的。
你、你我你方才怎么不说?你、你不是问我要什么东西么?
少女不可抑制地发起抖,额间冷汗涔涔,那双灵般的妙目浮现出几分无措羞赧,胡乱要推、要挣扎: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
梁鸢本不懂得什么吻,只是略的用嘴去撞他的嘴,重重地磕了一下,又飞快退开,红着脸,梗着脖子:许就许,谁怕谁。
好,好!她忽然气急败坏地大叫一声,我一言既出,驷难追。既然答应你了,就不会反悔。
心里暗笑,继续编,你大抵是忘了。那日中失火,我无意中撞见仓皇逃跑的你。你受了伤,还崴了脚,可怜兮兮地求我不要杀你,还说只要我肯饶过你,便愿意以相许。唔,那时我见你确有几分姿色,便答应了。怎么,如今醒了,不认账?
无所谓。她强忍着被破瓜的不适,即便疼得眼泪汪汪,还要扭曲着笑出来,你最好再将我杀了,不然不然、你、你且等着等着
梁鸢抖得更厉害了,可就是不躲,认命地往他臂弯上躺,仰着脖子,出颈间那骇人的伤口,用轻蔑的眼神瞪他:不值?你是和尚?还是阉官?
梁鸢不语,憋着气专心和着自己的那只手较劲,拼死拼活挣扎了半刻多钟,结果把自己挣扎到了对方怀里。她意识到大事不妙,可实在没有脱的法子了。自己尚在病中,连只手都较劲不过,更别提起其他了。
她咬着,眯着眼打量恼羞成怒压在自己上的俊朗男子,从齿间漏出一丝笑意:怎么说着话,就生气了?
你霍星万万没想到她竟这样选。他也是倔脾气,见她投怀送抱,不客气地把她往怀里,甚至故意用指节抵着她那团肉来回地蹭,我原以为你聪明,所以对你另眼相看。如今你这样,是得不偿失,知么?单单是美色,于我来说可一文不值。
你凭什么不信?霍星不再演拙劣的把戏,只是紧紧叩住她的手不许她挣扎,饶有兴致地观察、欣赏她的慌乱。
朦胧月色下,梁鸢的眉眼俏,乌沉沉的眸子亮晶晶的,鲜活又妩媚。
梁鸢脸色苍白,一双黛眉锁得死死的,声音在一下一下没有半分怜惜的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
霍星强忍着笑意,故意执起她的手,与她掌心抵着掌心,十指交错,以恋人的才会有的方式紧紧相扣。同时贴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尖,声调发腻,没什么。我说错了,你不要多想。我不要旁的,就像要你的人
烛火被掌风带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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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这才笑了,松开她的手,那连城
话没有说完,就被一张带着烈恨意的香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