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淡淡的、浅尝即止的吻,四贴了贴就很快放开。然后他还因为自己如此有定力而出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拿了澡豆再掌间化开,就往她上抹。
虽然一直藏在水里,但是实在过于瞩目了。她不是第一次见这东西,但这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清。和那些春册子里画得不同,他这个形状颜色要漂亮的多,而且,没有杂乱的黑,光溜白净,如果接受了它的特殊,甚至还觉得有些好看。
结果被一把抱住了,一张地小脸紧紧贴着在腰上,声音糯糯的,嗔:我只想知,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梁鸢起先很害羞,后来被得舒服,渐渐也站直了:你不知为什么有些害羞,贝齿狠狠咬了住了下,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咳,男人的那个东西,不会很不方便吗?
怎么可能!
她偷偷吞了口口水,别过眼不去看,喔
说得也是。
那你这么熟练!她比他声音还大。
男人的手大,又因为习武有好几茧子,打了再往上抹的感也很奇怪。梁鸢被抵在一角,任由两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在四游移。
真的很佩服纯肉能写十几万甚至上百万的人,脑子里的黄色写出来就变成废料了很多带感的桥段不知怎么写出来真的好气。我既喜欢BDSM又有点接受不了男主的调教太无下限,导致总差那么一口气。果然德感太强以及x知识太丰富就是写不出太带感的h
随着他的手不断往下,她也就乖乖站了起来。
这个也不是一直都这样。平时大概就这么大。霍星认真地给她比了个尺寸,像僵蚕儿。现在这么神,是因为你在。他嚯地也站起来,间那庞然大物就直撅撅的,有意无意地蹭到了她的腰。
被捧住,被化的澡豆打得溜溜,尖也被刺激地变成熟,像一对殷红的果儿。她肤白,被热水一洗就变像刚出笼的山药糕,缀了两点玫瑰酱,鲜甜又可口。
梁鸢莫名有点鼻酸,像这样被温柔的照顾,上一次约莫还是在十多年前,娘亲还在世的时候。那时候她也还小,气的一团,什么也不懂得,只记得水温刚刚好,浸在上很舒服,那时娘亲偶尔还会笑笑,虽然眉间总有两抹挥之不去的愁云,却很美。
霍星只觉得好笑,招招手要她去子,不是我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你,只是一件一件说要说到什么时候?我只能保证,我一定得上你。至于其他的,慢慢的,你想知什么都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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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信守诺言,抚着她坐上桶沿,坐这里。坐好,手扶稳了。又添了些澡豆子,顺着她的腰往下洗。动作很细致,大、膝盖、小、脚、每一脚趾和趾。从一开始弯着腰,到后来几乎半跪在水里。
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对别的姑娘。她的脚溜溜,顺着他的手掌一蹭,就落回了水中,还起一片水花。
梁鸢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尴尬地刮了刮脸,没声儿了。
没人一起,自己就不洗了?!我比你大七岁,比你多洗了七年,熟练不是应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