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贱狗(h)
室内灯火旖旎,通梁垂地的鲛纱帐幔层层叠叠的掩映下,在粉色的甜腻香雾隐约显现出来一对交叠的人影。灯火微暗,只一声又一声难耐的chuan息回dang。
珠钗簪环满地,一tou漆亮的乌发顺势落散在青碧色的锦衾上,像是树枝般伸展延伸开来。少女shen段窈窕,上shen沉香色错金绢纱挑线的锦罗衫儿已经褪到肘便,lou出大片姣好白洁的肌肤,和一对兔儿似的ru。翠羽碧枝曳地的裙没有脱,只隐约见到一双架在男人shen上的修长的tui在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躺在床上的男人被红纱蒙住了眼,双手被缚住吊在床tou,只半张脸,却也英朗极了。下颌分明,线面liu畅,有着朝气蓬bo的紧致pi肉。鼻梁高ting,薄薄的chun被情yu染成了水红色,白净的面pi被什么烘得chao红,因为忍得辛苦,浑shen的肌肉都绷紧了,颈间更是迸出了好几条青jin。
蕴珠知dao他这是快了,却故意在他的ru首上狠掐一把:忍着。
慢慢俯下shen,蜻蜓点水般地在他chun上亲了亲,shen下地动作不停,还越来越快,交合chu1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她原以为自己还能再撑一会,可能是因为前面就丢了两回,太min感了,不小心刮到了min感点,高chao来得猝不及防,哆嗦着就xie了。而插在shenti里的那gen东西被绞得发胀发tang,在紧致地快感中,一样she1了出来。
原本还温柔的少女立刻变了脸色,扬手甩了shen下人一耳光:贱狗!谁允许你she1里面的!
见他闷哼一声,不说话,愈发恼了,又扇了一掌,不是叫你忍着?!
然后才想起来,似乎是她一开始不许他说话的。这贱狗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平时说什么就什么,一点变通都不懂。于是只能dao,我让你说话。
得了指令,男人才终于动了动嘴chun:对不起。
这是伏钧从十一岁起入gong当小公主的贴shen侍卫起就在说的一句话。九年来,他不知说了多少遍,每次一次都是这种毫无情感的呆板语调。
说他没有悔意吧,其实也不是,每次dao歉了便诚心改过,不论怎么罚也都欣然接受。即便只是小公主在无理取闹,他也都从未有过怨言。
他就像是一个沙包,一团棉花,不论怎么被打、被骂,都是默默接受。全无怨言,也全无波澜。
不过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受得了全赢朝最刁蛮的小公主:颜蕴珠。
帝君颜怀玉与座上宾祝余感情甚笃,所以只有两个皇女。
而颜蕴珠,是帝君某次醉后风liu,不知与谁生下来的,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意外。似乎当初是龙凤胎,男孩因为要哄拈酸许久的祝余,随便打发送了,因为她是女儿,才被留了下来。
虽说君上与座上宾对三个女儿还算是一视同仁,可到底她的shen份不明,坊间liu言纷纷扬扬,自她懂事起,就又那些个烂嘴的人说她爹可能是凫公。
凫公是一个代称,指的是在赢朝那些既无外表,也无内在的男人们。这些人多半生得可怜,活得可怜,既无shen份,又无地位,是被淘汰的败类,一辈子也不会有女子为他们生育,一世活过也就过了,就像是那种风一chui就飘散的哪里都是是植物,可那些植物会生gen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