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喜欢霍星。每每情事休了,被他不厌其烦地收拾照顾,便知自己绝不是那一只不自知的猪。虽说她对男人从没有过什么旖旎遐想,但能在欢愉之后也肯耐住子善始善终,应该称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良人了吧。
梁鸢难得有这么多的感慨,见过的男人越多,越觉得你是最好的。也不知是因为我现在的见识还太少,还是说我的运气真的有这么好。
洗濯一新后,梁鸢就不嫌热,乖乖地趴在霍星怀里,说起正事儿来:我觉得徐淮很奇怪。他没理这样套我的近乎,一定是有所图谋。可我拿不准要如何,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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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么简单?梁鸢很失落。
他并不抬,嗯?
你呀。霍星了她的鼻尖,等一等,好么?现在在外,多少都不方面。你且与他周旋,等回瀛城了,随便你玩。
我说的不算数,要看你自己怎么想。霍星帮她好,拿来外衫为她披上,小殿下,要不要我抱你过去?
梁鸢笑得眼睛弯弯,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要!
好到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值得的。
那时她还很小,坐在殿门口看着林美人时常被人喜气洋洋的拥回殿中,一桶接一桶的换水,用上好的花和香料为她沐濯,再赤条条的被裹在被子里,被一群人抬走。不出一个时辰,就又被赤条条的送回来,像块破布似的被扔下。人再次欢喜地为她洗涮,像不是在为一个人沐濯,而是在侍奉一被宰却乐在其中的猪。
你说他能图谋什么?霍星她的后颈,帮她把发拨到一侧去,你别听什么他命里克妻,便不近女色。偏是有那么一些爱找罪受的女子越是这样,越仰慕他,可怜见儿他,这些年里他边的红颜知己从不缺席。说难听些,就是花丛中的老手。不过只要你不去回应,谅他也没有胆子,只敷衍着他就是,尽量不要闹得太难看。
梁鸢算是妥协了,点点,仰起脸去亲他一口:好,我会听话。
那不然呢?霍星在百般磨砺后,心眼子要比起初大上不少,与其说是豁达,不如说是无奈,谁你这么讨人喜欢呢?若每个对你心存遐想的人我都要去去治,哪便其他什么事也不成了。所以,就随他们去吧,只要我知你心里向着我就行了。
她洗好了就坐着,像公主一样骄矜地抬起一条细白的,看着英俊的男人单膝跪地为自己仔细拭,心情就好得不得了,霍星~
我觉得你真好。她说,其实我一开始觉得你很讨厌,要是不是因为你若有什么好歹我一定跟着陪葬,早一簪子刺死你了。不过还好,那时忍下来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觉得你好。霍星~这天底下,恐怕很难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
可是她瘪瘪嘴,心有不甘,一旦有男人要上赶着来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想骗他、耍他,最好扒下一层,我才快活,不然浑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