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
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都对,这是他天中的强势蛮横,对她的作为并没有仔细思量过,只是想就了。被这样掰开了碎了一说,便显得尤其自私狂妄。
霍星哑口无言。
妻严。
乖了。你出去等一会儿。霍星摸摸她的,又重新坐回贺书言面前,显得要比之前平和许多,我有些话和你说。
他不知要先震惊自己暗恋了半个月的姑娘是霍小侯爷的女人;还是震惊这个被霍小侯爷千里迢迢带回来的楚女竟然是王姬;亦或是永远都威风凛凛,坊间传言可能并不喜欢女人的霍小侯爷竟然是个
她愈说愈得理,是,我是骗过你。但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有哪一样是瞒着你的吗?我是不是骗你,你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为什么偏要这样,你当我是什么是你不听话的小物,偷摸着逃出了笼子,你应当大庭广众地将我拎回去,叫所有人都看着,要杀一杀我的威风,要像训俘虏、训、训狗一样训我。难不是?
梁鸢又想起一桩,怒:你这么长时间忙得都是两更后才回来,醒来了更是见不到你人。难得有空,不想着回来陪我,在这儿等着捉嗯?越想越气,上手就锤他,霍星,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倒是梁鸢一通骂过,反而心平气和了,开始和他讲理,当然了,我也没觉得我得对。只是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隔着一扇屏风,那边吵嚷了好一会儿,声音才逐渐低下去。没多久,两人一并折返回来。紫衣的少女满脸不情愿,但在眼神示意下还是乖乖来到了贺书言面前,向他行了个大礼,:
贺书言哪里敢接这小姑的谢,连忙还她一礼,不敢不敢,是我不明就里,对小娘子唐突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样来又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等着来捉吗?你不就是觉得我一定是对你不起了吗。你但凡有一点点信我,为什么不直接回去先问我?
梁鸢气焰嚣张起来,呛回去: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动不动就对你不起的小妖女!对吧,你们全都说我是妖女!说我对你下了蛊,说我迷惑你,害你!明明是你着我这个那个!明明都是你的,偏偏都说是我错了!是是是,全是我错了!
我没有。在不讲理这方面,霍星实在不是她的对手,小狸,我不是那个意思。
起码对于喜欢的人,不应当这样。
对不住了,贺郎君,我这个人自幼就野惯了,实在没有规矩,从前的事情多有得罪,还请你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介怀。
实霍星从不是心慈手的人,当时那一剑就是下了杀心,所以后来不论怎么养,涂多少药,到底落了一淡淡的疤痕。远了倒也看不见,近看却十分显眼,是一狰狞的,原不该出现在这一寸柔美肌肤上的丑陋疤痕。
梁鸢并不是有心,她早不记得这事了,倒是霍星景生情,三丈高的火气灭了大半,只是无奈的:在你心里,我便只是动不动就要杀你的人?
一旁的贺书言已经不知要用什么语言来表述自己此时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