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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流

重要,知麼?」接著他靠近女兒耳旁低聲說著父女間特有的親密笑話,果然逗得女兒輕輕笑了起來,這時就聽得在女兒下半布幔隔著觀察的李醫師咦了一聲,徐文好奇問著:「怎麼了?」李醫師很快答:「沒事,你繼續和小筠說話。」徐文於是又和女兒說了一會話,才起走出了房外,鼻頭裡還留著女兒上洗過澡的香味,心中一異樣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又過了二十分鐘後,妻子出來喊他進去,徐文問:「好了麼?」妻子答:「李醫師要你再和女兒說說話。」徐文雖滿臉疑惑,但還是依照醫師的交待進去和女兒又說了一會話,這時李醫師的聲音從布幔後傳來:「徐先生,請你握住小筠的手。」徐文聞言,伸手握住女兒的手:「握住了,怎麼了嗎?」李醫師未答,卻和徐文妻子低聲交談了一陣,未久,李醫師要徐文和妻子一起到旁邊的浴室商議,徐文滿臉問號走了過去,就見李醫師將浴室門關起,小聲說:「是這樣的,徐先生握著小筠的手說話時,小筠的症狀迅速消失,你妻子也看到了。」徐文訝異地望向妻子,妻子也很訝異地說:「我也覺得奇怪,怎麼剛才還封閉的,一下子就開了。」

        徐文想了一下才聽懂妻子的話,她的意思是小筠的陰原本給其他男人愛撫房時都是封閉的,但給他握住手說話時很快陰封閉的狀態就不見了,當下未及思索就說:「我是她爸爸啊,她國中時還會黏著我要我抱她睡覺呢,我握她的手難她還會緊張呀?」李醫師聽完啊的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是很肯定,只好說:「這樣吧,我們先把最後五個測試完,然後我再和其他醫師開會討論,到時應該就會有進一步的試驗方法了。」

        徐文幌著腦袋又走到外頭去等,半小時後妻子走出來在他旁邊坐下:「李醫師和其他醫師討論過了,他們.........他們要你也加入試驗,看看小筠會有什麼反應。」

        徐文沒聽明白:「什麼叫我也加入試驗?」妻子神色怪異地說:「就是和那些試驗的男人一樣,愛撫小筠的,然後看結果怎樣。」徐文聽得兩眼一瞪:「他們有病啊,我是她父親,怎麼叫我去摸自己女兒的,之前我不是和李醫師說了麼,我是小筠的父親,她面對我當然不會緊張啊。」妻子眉頭一鎖:「我也這樣和他們說,但他們說,醫學上的試驗本來就有分陌生人和近親兩大分,所以在試驗的前題下,必須把所謂的德倫理先放在一旁,否則很難找到原因的。」

        徐文啞口無言,為了女兒將來的幸福著想,他加入試驗似乎也是找出原因的一種方式之一,當下只好嘆了口氣:「小筠知麼?」妻子答:「嗯,李醫師跟她說了。」徐文兩眼失神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入房內,李醫師見他進來似乎鬆了口氣,趕緊拉他到小筠床前為兩人講解:「站在醫學試驗的角度來說,只要有任何一種可以找出答案的方法我們都會去嘗試,所以先前我才會對你們說,試驗過程中有可能會超乎你們對社會的德和倫理觀念的衝擊,現在這情況就是了。」

        徐文臉色遲疑地問:「所以我也是只要和那些男人一樣愛撫摸著就行了?」李醫師:「嗯,也是先從這樣開始,接著看小筠體的反應,我會告訴你要怎麼,你盡力合就可以了,我知這樣對你會很為難,但請你必須相信我們,可以麼?」徐文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除了合外,他還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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