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富山目光落在了她衩上:衩也得换吧?
换衩私密不就出来了吗?不能干,总能过过眼瘾吧?
沈富山这样想着,就听她说:不换。
不换衩他看什么?
沈富山不高兴了:你不还衩褥子也别换了,不然还不吗?
正常来说要换,问题眼前情况她不想换。
孙文静咬了咬:那就都不换了。
着总可以吧?
沈富山却说:也行,屁淹了受罪的是你自己。
孙文静不自然微微扭动一下屁,依然不开口。
沈富山瞧瞧她,关灯回了自己被窝。
房中很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声。
开始孙文静没感觉有什么,没一会就感觉自己下半热嘟嘟的乎乎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孙文静受不了了,半截褥子都沁透了。
你睡了吗?
沈富山没睡,在等她喊自己换衩呢!
不过他没吭声。
孙文静在黑暗中咬了咬:沈富山?沈富山?
干嘛?
内个麻烦你给我换条褥子呗。
沈富山懒洋洋开口:换衩不?
孙文静沉默了。
沈富山却说:要换就都换,不然就别换,一个干一个,换不也是白换么。
理的确是这么个理,可孙文静还是抹不开脸。
沈富山不说话了,翻个。
过了十多分钟,孙文静说:你睡了吗?
沈富山憋着笑:干嘛?
内个我想想呀,你还是给我换条褥子吧,不然我这样太难受了。
沈富山坐了起来,打开了灯,孙文静以为他大发善心了,结果本不是。
你干嘛?
他的手掀开被子搭在她衩边上。
沈富山虎着脸:磨叽个啥?我是你男人,给你换个衩能吃了你呀?
孙文静可不承认他是自己男人。
你胡说,我才不要嫁给你呢,我着都不要你给我换衩。
沈富山就觉得她有点欠收拾了,看在她一伤的份上忍了。
挑了挑眉,沈富山一低,两双手把她衩拽了下来。
孙文静啊了一声,不等沈富山去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