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在叫,李晚镜似乎是笑了,低亲亲我的额,很快有人端着茶杯过来了。
他拿着茶杯,里面盛满了晶莹清透的水,我正要喝,他却将茶杯拿远,笑:妻主,床第之间,怎能如此乏味?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我没心思跟他玩什么游戏,只想喝口水而已,我紧紧地盯着他手里的茶杯,但过了好半天,他都没有给我喝的意思,我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他颇为无辜:晚镜怎么会折磨妻主,晚镜疼爱妻主还来不及,只是一个小游戏
我都不用想,就知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我不说话,他也不着急,就这么眨着眼睛看我,我太渴了,就像一条干涸的鱼,亟待水的救赎。
过了好半天,我终于无法忍受,哑着嗓子开口了:你说。
他笑了,带着一丝得意:妻主是让晚镜用嘴巴喂你喝水呢?还是自己喝水?
我:当然是自己喝!用嘴巴喂,那得喂到何年何月去?而且我可没有喝人口水的变态爱好。
那妻主晚镜这里,晚镜好痛,要妻主才能止痛。
他把那粉色的尖凑到我嘴边,摇了下腰,用已经发的蹭了下我的下。
这人简直淫得我无话可说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李晚镜,我平日里常常躲他,不过也偶有说话,他谈吐文雅,是典型的大家公子出,府上的吃穿用度,打理得井井有条,他也总是彬彬有礼,早上给我穿衣服时,不该摸的地方,他不会多摸一下。
如果不是脸一致,声音一致,味一致,我真要怀疑这个人不是李晚镜,而是他从哪里蹦出来的孪生兄弟。
见我迟迟不动,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趴在我肩上:妻主就这么不愿意疼爱晚镜吗?
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喝水。
这种人,绝对不能给他好脸色,否则一定会蹬鼻子上脸。
他起,撇撇嘴,:我满足妻主的愿望,妻主总要给些奖励才行。说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眼底隐隐兴奋起来:妻主,你知丛中溪水吗?
是一个很正常的词,但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很不正常。
据说女子夹紧,这里就可以用来盛水。他摸着我的阴阜,缓缓:晚镜听说花楼里有些小倌一生都只能喝这里的水,所以容貌姣好,天生一副媚相。妻主,你若不愿疼爱晚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