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父亲。
我不信。女孩咬牙,你有什么证据?
几乎是已经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温如玉从耳机听到这实时对话,也是少见地耳染了些粉红。
他就说为什么她那里长得那么可爱,粉粉的像是花
男人继续扶额作思索状,目光转之间,许多往事在心如海浪翻涌,一滴泪才从眼角出来,便立刻被不痕迹地拭掉。
氓!!
宝宝不想知妈妈去哪了吗?
陈冰呆愣了几秒,脸颊上迅速腾起红云,骂,
空气静默几秒,岑颂昂起,看见上方女孩眉渐渐皱起。
陈冰,不对。岑冰的父亲。
你还是小baby的时候,布都是我给换的。
让他知她的位置,是因为有些真相无法言说,只能借他人之口。
不过,看来那位真的是岑颂了。
陈冰否认得斩钉截铁,抗拒之情溢于言表,转要把门关上,便听见男人在后问,
待陈冰看清了坐在地上的男人面容,表情从羞恼转向迟疑,再到惊异。
这是在逗她吗?
小时候比较明显,可随着渐渐长大,已经变淡许多,已经和的颜色为一了。
岑颂少见地沉默一下,让后手下去门外取水。
你你你怎么长得和我这么像??
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父亲,那为什么温柔要告诉她父亲已经死了?又为什么妈妈这么多年,始终居国外,对于父亲也是只字不提?
倒坐在地上摔了屁墩。
一旁的手下面容似有抽搐,不过仍是一动不动。
陈冰听到瞬间后退几大步,脚步酸,撑着笑,你说什么呢?我爸早不在了。
为什么呢?
如果说存在失而复得的罪过,他不能背负谎言与爱人共度一生。
才没有!!
想什么呢,男人从地上起,拍了上沾染的灰尘,轻声,你哪有哥哥,
这种证据
待到屋子里只剩两个人,岑颂摸摸鼻子,看着面前长这么大的女鹅,少见地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哥?
虽然不知他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可是所谓大内侧,其实是正覆在私密位的粉色胎记。
所以我知,你的大内侧有一块胎记。
被推倒的男人并不恼火,手撑着脏兮兮的老式粉色地砖,垂着,脾气这么爆,像谁啊
这个称呼太沉重而有分量。
方才或许因为太近,看不清全貌。
哎,调戏别人也就算了
虽然长得是相像了些,但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几岁,怎么可能。
是啊,岑颂撩了撩留海,为什么咱俩长得这么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