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他吐音浑厚优雅,带着上位者的威仪。
她称自己是母亲派来庇佑自己的教母,挥挥手轻易就变出了绝无仅有的钻石礼服和水晶舞鞋,供她参加舞会。
国王高大的阴影整个地罩住了她,镶金玉的的纯白丝绒外套随意地敞开着,出里面的亚麻衬衫。这是第一次有陌生男靠她这么近,酒那种发酵的酸味扑热了她的脸,辛德拘谨地低下了,生涩地行了屈膝礼。
一个纯洁的女,一个恭顺的平民,是他想要的人选。
仙女教母把她金灿的长发挽上去,叮嘱:这一切都会在午夜12点后消失,你一定要在这之前回来。
被挑起又压下,辛德对这番突如其来的挑逗无所适从,她不敢去阻止国王的手腕,只好生涩地吞咽被搅弄出来的口水,像是在焦渴的。
那拇指下移在她的上一,竟然直接伸进了她的口腔!
好孩子。国王退出来,漉的手指在她前的上揩了两下。
回陛下,明天就十七岁了。
可眼前容不得她后退了。
纤长的脖颈和一小片酥落上了仙尘的光泽,任谁见了都要挪不开眼。
那么,美丽的小姐,你愿意同我一支舞吗?他绅士地伸出手,国王的邀请就是命令。
如果不是真正的贵族早就风声鹤唳,国王又如何会纡尊降贵来考虑平民乡绅的女孩呢。
羸弱美丽的少女惶惶地站着,锁骨和前闪着朦胧的细光,整个王国没有比她更美的了,这简直是天神赐予他的礼物。
辛德伏在母亲的墓碑上,一滴泪落下去,仙女就沐浴着闪烁的尘光冒了出来。
辛德没想到国王已经和父亲差不多年岁,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越冬的野兽看猎物时的贪,陌生的恐惧本能地从脊骨窜上来,她不由地向后退了两步。
他着象征至高皇权的王冠,庞大的躯霸满了蔷薇色天鹅绒的座椅,半阖的眼微微睁开,蔚蓝色的眼睛从高望下来。
我一眼。
她的被国王抬起来,手指上冰冷的戒指在她的脸颊上轻慢地摩挲了几下,像在品评一件远洋进贡来的瓷。
每天都被锁在阁楼里,她都不知,这次舞会是在为国王征选他的第六任妻子。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几乎是立刻,辛德就被殷勤的皇室仆从们推到了国王面前。
国王已经四十岁了。
正在地沟里穿梭的脏臭老鼠在仙女教母的魔棒挥舞下变成了骏壮的白,后院地里即将收获的南瓜不断变大成了她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