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框点开，他发过去一串数字，又给对方转了一千元定金。

        他蜷缩在床上，埋抱紧自己，鼻尖感受着她残留在枕间的气息，片刻，安安静静地下床。

        但教授的回答在意料之中，无非就是国外机会更多，麻省的毕业证书金量高之类的。

        最好能锁死。

        她沉默，心随着这些话越来越沉。

        ―

        宋堇宁没看他，淡淡地抛下一句狗屁不通的回答，转进了屋子。

        “怎么了？家里进贼了？干嘛突然装新锁？”

        没有失望或者是撕心裂肺，他动屏幕，视线快速扫过，最后定格在一个联系人上。

        万柑伸手敲了敲显示屏：“而且这种锁应该是从里面锁住，用来防外面的人的吧。”

        醒来的时候边空无一人，他也没表现出任何崩溃的情绪。

        闭口不提和卓艺的关系。

        宋堇宁刚好站在门外，换了休闲的居家服，低，手附在门框上捣鼓着什么。

        打车到别墅的时候，碰到个穿着制服的老师傅走出来，手里拎着工箱。

事太过顺利，就像有无数双手推着她往一个既定的结果进发，她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卓艺在推波助澜。

        “回你在家里出事了，门从里面锁死，我们都救不了你。”

        “没什么......个实验而已。”

        ―

        万柑看着安装在门内侧的黑色显示屏，好奇地凑过去。

        “那你不如买防盗链拴在里面，整这么高端的东西什么？”

        虽然昨晚跑得快，但他还是有点后怕，知纪津禾的反常和首都那晚的电话少不了关系，心里多少有点虚，也不坦白后会不会被宋堇宁拧下来了，着急忙慌地就赶来解释。

        但越平静，就越让人有种骨悚然的疯感。

        他越说越起劲，本没注意到宋堇宁转后眼底动出的晦涩情绪。

        “哈？这算哪门子实验？况且你哪儿来的物？”

        长睫颤了颤，在日光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漆黑的眸子。

        “实验？什么实验？”他诧异。

        收拾好自己后，宋堇宁不紧不慢地打开手机，微信的新消息弹出，有万柑，有班级群，还有一些本不记得名字也忘了备注的陌生同学。

        对面收钱很快，过了几秒，回复一句“谢谢惠顾”。

        他扯了扯嘴角。

        他不明所以，挠了挠后脖颈朝里走。

        万柑下午翘了艺考的集训去找宋堇宁。

        仿佛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暴。

        宋堇宁一整天都没去上课。

        他目光只落在自己的唯一置上，满屏的红点，只有那一栏冷冷清清。

        “人为控下锁住的电子门禁，物从里面逃出来的可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