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半敞,纪津禾抬眼看向窗外,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人家明亮的灯光,有人影走动,或许某一刻也能透过玻璃窥探到这里的淫乱光景。
话音落下,啪,灯光应声熄灭。
没几秒,就有一清清冷冷的女声响起,不知说了些什么,原本掰着肉的手哆嗦了两下,耍赖似的摇了摇屁,直到被后的人狠狠打了下,才不情不愿地挪动了一手指颤巍巍地伸向口,指腹随意蹭了蹭从里面出的水,觉得差不多了,就借着,自己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
“宋堇宁,”她不明白,“爱难比自尊还重要吗?”
他以前很讨厌这个举动,不觉得自己会对谁出来,谁知现在居然已经到了得心应手的程度。
紧接着有什么被推落,倒在被褥间,发出一阵响动。
这是omega求的信号,代表着完完全全的服从,和任人施为。
又是一声轻哼,呻替代呜咽,从间出。
“嗯......好难受......”
看起来是被自己插爽了,只是一手指进出了几下,抵在床上的两只小就不受控制地在空中扑腾起来,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
这还不够,接下来又是第二、第三......随着指节的加入,口的水光在月色下愈发充盈,插弄的动作也顺畅起来,在某一刻淅淅沥沥到达了峰,才彻底使不上力气,倒在那儿。
掌心失,垂落在床上。
si m i s h u wu. c o m
月光惨淡,混着四的微弱光源,照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如果有人趴在窗前窥探,就能看到那两条跪趴后张开的细白长,以及一双干净漂亮的手,正沿掰开自己圆的两,出里面闭缩的小口。
违禁药的药效比预想中还要猛烈,宋堇宁忍不住咬紧下,靠过去,扯住她的衣袖,睁着漉漉的眼望向她:“重要。”
他用尽力气圈住她的脖子,才勉强不让自己下去,发情的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燥热,后传来一阵空虚的,他能感觉到有什么黏黏的东西正在从那里出,于是本能地在她周围胡乱蹭动。
房间陷入昏暗。
“......是,”纪津禾在他的亲吻中闭上眼,指节摸上墙上的开关,“你赢了。”
“所以我赌赢了吗......”
呻飘在耳边,就这么一眼的功夫,宋堇宁已经彻底从被子里钻出来,人形挂件似的攀附在她上,若无骨,轻而易举就能推倒在床上。
他其实还想说。
“让你可以不计后果地出这些事......”
“唔......”
你给的,就重要。
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被子随着爬起的动作落,在空气中的光洁背正对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