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将那已经沾了血迹的鞭,从刘怜的屁里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那蓄势待发的硕大肉棍。
刘怜依然躺在原,小口啜着气,各一片片青紫血红的受痕迹。他的目光和心思,全被对面那失,盘而坐,抚琴的男人所引。看得几乎呆了。
他皱眉啊啊浪叫,合的摇摆着屁,随着菊里的大力抽插捣弄,而前后激烈的晃动着子。
。”嵇康眼底噙着玩味的笑意,拽着刘怜的长发,像是勒紧缰绳,双轻轻向内踢了踢刘怜的肚子,犹如夹紧腹。示意他停下来。
他依然跪趴着,脑袋贴着地面,屁保持着翘起的姿势,屁眼里随着嵇康肉棒的出,而不受控制的溢出一黏腻的白浊,顺着到大上。
嵇康翘浅笑,瞧着满脸泪痕,眼神空,一副被成破布娃娃般的刘怜,抬起手算得上温柔的将他脸上未干的泪痕掉。
男人欣赏着刘怜上被他刚刚出的青青紫紫的痕迹,欣赏着他战栗得撑不起来的双,以及那从淫靡不堪的菊里出的混合着和血水的粘。
“呵呵。。让我来为伯兄弹奏一曲,算作赔罪吧。”激烈的交欢结束后,男人的心情自然不错。
一手掐着他的窄腰,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前后摆动起屁,大进大出的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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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一声,紧紧握住刘怜的两片,狠狠着,分开向两侧,出夹在中间的被打肉棒进进出出,出白沫来的菊。
下开足力,对准那早已被得黏腻不堪的菊里,一阵快速抽冲刺。
几番折腾下来,刘怜已被得不成人样。
“伯,还疼吗?”男人的声音里透着难得的温柔。不得不说,他在不羁放纵的刘怜上,得酣畅淋漓。
拽过刘怜的脑袋,按进下。这才眼一松,畅快地将粘稠,进了刘怜热的咙深。
刘怜被男人压在草地上,脑袋侧在一边紧紧贴地。上低伏着,翘着屁,被嵇康像骑一般继续干着屁。
“叔夜。。我还以为就要这样死在你下了。”刘怜有气无力的用极其沙哑的嗓音回答。
他转回到鹿车上取下琴,逸兴飞扬之际,在绿茵上席地而坐。目送飞鸿,手抚七弦,让清越的琴声随着松风壑韵,飘在青山绿水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嵇康终于觉得下酥麻,有了的儿。
终于低吼一声,锁紧关。将黏腻的肉棒从那一收一缩极力挽留的菊里出来。
嵇康在激烈的之后,却是神采奕奕。他侧躺在刘怜侧,单手托着腮帮,一墨发静若子地垂下来,遮掩住感的肌和小腹。
男人的硕大对准刘怜渗血的菊,胡乱的在口蹭了几下,就用力了进去,一杆入。
刘怜懵懂着,下意识的转动着嘴里的,着肉棒上面残留的,混着和的粘,撮着眼,全数咽进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