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好像想起来曾经的什么有趣的往事,浅笑着凝视着少年的双眼,淡淡的继续:“那时,你叔父与我说。。‘能伺候他,是你的福分。’。。现在我也将这句忠告转述于你。”
公元二四五年。
随着年岁日渐长大,更是常常缠着叔父,求他为自己引荐。
“你瞧他如今的样子。”嵇康惬意地微微转,看向依然没从刚刚的深和吞中,缓过神来的刘怜。
他们二人刚刚在竹苑门外,见到了另外一位青年才俊,向秀向子期。阮咸被向秀上的非凡气度感到折服和惊叹。
说完不等这二位叔侄的反应和回话,就潇洒踱步而去。
双眼紧盯着男人那鬼斧神工般雕细琢的脸颊轮廓,自惭形秽的红着脸暗暗失神。
“未必。他只说,半年后会来洛阳。”阮籍端起酒杯,饮了一口。
“你那侄子,阮咸。如今也大了。前段时日,不是还一直吵着求你引荐给叔夜吗?”半响,与他对饮的山涛轻叹一口气,出声提醒。
“他。确实不足为患。”阮籍动了一下结,缓缓收回落在那不堪的刘怜上的目光。
跨间阳周围,也沾满了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因为男人深口交而兴奋得不能自已,而出的水。
重新瞧着男人的神情,表情复杂的继续说:“可是,叔夜。他若留在竹林,那你以后,若还想过着从前那般随遇而安、自得其乐的生活,可就难了。”
赤的目光空的战栗着,还在极致的快感之中盘旋,神志全然云游天外。
“叔夜这是已有了入世的意思?”山涛沉着脸,皱眉问。
拜别嵇康,从山阳竹林回到洛阳的阮籍,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你比起我初来时还要小上一岁。”向秀看着眼前的少年,又挑眉看了眼僵着子黑着脸的阮籍,似笑非笑的说。
籍也随着男人的动作,爬起来跪坐在他侧。
阮籍的兄长之子,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阮咸,终于如愿以偿的被叔父带到山阳竹林,引荐给竹苑里的那位神秘的男人相识。
“也罢。如果是阮咸,总要比那‘醉侯’要好得多。”阮籍苦笑着默默点。
阮咸从小聪慧,通音律。也在叔父阮籍那放任旷达、不拘礼节的熏陶之下,年纪轻轻就对那位令叔父牵挂肚的竹苑里的‘神人’好奇无比。
“你还是没懂。竹林不是世外桃源。山阳离洛阳这么近,我若真心要避世,自然不会选择久居在这里。你可明白?”嵇康浅笑着微微摇。
少年青涩而又懵懂。他紧张的站在叔父阮籍侧。就那样呆愣愣的睁大双眼,屏住呼,瞧着坐在胡床上半醉半醒的男人。
这日,他终于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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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搞明白了刚才向子期与他说的话的义。
阮籍也蹙眉追随着男人的目光去看。那传闻里,狂妄不羁,不尊礼数,令人诟病的‘醉侯’,正双瞳涣散,眼泪鼻涕唾糊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