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籍倒悬着脑袋,嘴里被男人的淫棍挤得满满当当,濡的被挤到口腔里的一角,无意识的唔唔着摆动。
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就教。”嵇康闭眼闷哼一声,显然觉得很爽。他抽出黏腻的肉棒,将已失神的毫无抵抗之力的,随意由他摆布的阮籍翻了个面,也和阮咸一样,摆成了仰躺的姿势。却又有不同。
就连肉棒之下的两颗肉,也恨不得被他一并挤进那张无助的里。
“小仲容,还不跪到旁边仔细学着。瞧瞧你叔父的口是怎么用来伺候我真大鸡巴的。”嵇康翘笑着沉声。
阮籍又被嵇康拽着发拉回胡床上,仰躺着。男人双敞开一屁就坐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惬意地先是在阮籍倒悬着的口腔里缓慢的进出摩捣弄了几下。随后一个,长的鸡巴直到阮籍的咙深,在下男子的脖颈上是出来一个凸起。
“学会了吗?”终于在阮籍翻着白眼快要窒息之时,男人出了淫棍,给他呼的权力。
看见少年阮咸傻愣愣的顺从的爬起来,跪在床边,红着脸看着自己叔父的淫态。
男人满意的翘,掐住阮籍倒仰着的脖颈,掐得阮籍因窒息而反的张大了嘴巴。紧跟着那长的淫棍顺利了进去。
少年阮咸红着小脸点恩了一声,爬到男人跨前。俯下脑袋,对着叔父的,将那放在叔父额上磨蹭的淫棍进嘴里。
男人着跨间的紫红色腥臭鸡巴,跨步下地,站在床沿边上。又拽着阮籍的长发,让他倒仰着脑袋悬于床沿。
“学会了,你的小嘴才有福气被我这样。。”嵇康一边前后摆动着屁,一边瞧着那傻傻的红着脸轻轻点的少年嫣然一笑。
“仲容,你来。”男人的肉棍的一颤一颤的即将发,就放在屁下面阮籍的额上慢慢磨蹭。
阮籍的嘴角因长时间被极度撑大而裂开,咙里疼痛难忍。长发汗,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已经没了人样。却依然唔唔着讨好的伺候着嘴里的肉棒,毫不挣扎。
“对。乖,放松。把你的小嘴和咙全都交给我。。你希望我的大肉棒能够在你咙深的肉上大力的抽插,那块肉被肉棒撵过就是你快感的源泉。。”嵇康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是谆谆教诲,又像是重塑少年意识的咒语。
“唔唔。。”阮籍眯着眼,转动着尖着嘴上的屁眼,为男人毒龙。
嵇康闭着眼,双手掐着阮籍前的两粒尖扯起捻,只掐得白的肌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抓痕。
咙里的肉被大碾压着,从咙眼里溢出来的口水被捣弄成了黏腻的白沫,顺着嘴角下来。有一分已经进了倒仰着的鼻孔里和眼睛里,刺激得他想要咳嗽,却因为咙里卡着,只能动着结,尽量咽掉更多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