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几乎要反应不过来如何回话。眼神也不自觉的随着嵇康的细微动作,聚焦在了男人那密的阴之下,被少年痴迷的裹进朱里的肉棍上。
嵇喜不禁疑惑地抬去瞧,始作俑者嵇康。然而嵇康却对这边二人的互动毫不在意。
嵇喜微微一愣,这才发觉房间里竟然另有一人。原是钟会坐于背靠着屏风的榻之上,嵇喜进门之后被屏风阻隔了视线,未能发现。
除掉了衣带的衣襟里面,半隐半现的依稀能看着他小麦色肌肤上,青紫红痕一片,像是刚刚被人施过的一般。束发的羊脂玉蘸子也松了,几缕碎发落在脸颊两侧,却盖不住他红透了的耳尖。
“正是沛穆王。想来,沛穆王曾被封于谯郡。父亲在任治书侍御史时,亦居于谯郡,二人有些交集,曾是故交。”嵇喜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去盯着男人的,而是落在别,却免不得话音中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看来这请帖是该接了?。。继续。”嵇康闻言点,又拍了拍跨间的小脑袋,示意少年继续。
主动用双手抱着嵇康的屁,往自己的嘴里按,让腥臭的深深捣进咙的深,为了将男人眼里出来的粘稠,能够全吞咽进胃里。
帖子上的几行字,翘将其扔到一旁。
这钟会与其兄长定陵侯钟毓不同,他一向不屑与京中权贵结交,甚至骄横惯了,少有能入得他眼的人物。二人有过几次会面,也仅仅是点之交。
“是。。”嵇喜吞了吞口水,显然已经快要抵受不住望的诱惑,口腔里的口水不可抑制的大量的分而出,他只能更加快速的动着结。
少年阮咸似乎对男人和嵇喜的对话毫无感知。他只是红着脸,迷离着璀璨的眼眸,继续用红的朱,温柔的轻衔着男人刚刚发过的,依然带着残的硕大。
“嘶。。你这小,真是进步飞快啊。。”嵇康被伺候得舒爽,也不吝啬对少年的赞誉。
这才垂眼俯视着跨间阮咸的淫态,翘着心情不错的眯眼问:“沛穆王曹林?”
阮咸从咙里发出撒般的嗯嗯声,讨好的扶着过却依然半着的紫红肉棒,贴在脸颊上磨蹭。同时用小手托起悬于下端的两枚沉甸甸的肉,依次伸出沿着褶皱扫弄。
后者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转过去,冷着脸不吭声。嵇喜疑惑的皱眉。他与钟会都在洛京为官,往日里虽无过多交集,却也相识。
“钟尚书,沛穆王府送的帖子想必也送到您府上了吧?”嵇康微微转,去瞧屋里的另一人。此人便是前几日来府上扔书之后,就匆匆逃走的‘客人’钟会,钟士季。他此时刚刚上任尚书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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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喜微微皱眉,再仔细去瞧,才看出其中端倪。
这平日里总是高高束起长发,衣冠整齐,如玉面书生般的钟会。此时竟是衣衫不整,双手不自然的背在后。
“啊。拜见钟尚书。”嵇喜收起惊讶,走到钟会前,与他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