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元兄!此事就交给我吧。”子元,是司师的字。钟会抢过他兄长未说完的话,着急的遂自荐。
“还以为你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般下贱。”嵇康挑眉,扶住自己微微起的带着汗臭味儿的肉棒,在钟会的上随意的磨蹭。
“咙放松点。。”男人皱眉。一只手死死按住钟会的小脑袋,命他将宝贝裹的深一些。
向秀感受到传来的掌心温度和按压,心中大受鼓舞。连忙伸长了在嵇康屁眼的褶皱上面,扫撮,又用尖把上面的阴勾到两侧,旋转着往门里面。
是的,嵇康仍然喜欢打铁。打铁俨然已经成为了他解压的一种独特的方式。搞得钟会几次送上请帖,都不能如愿。
钟会很是尴尬,只得与同僚们作揖拜别。让他们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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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众同僚走后。嵇康才移眼过来。懒懒的看着钟会和王弼二人,问:“找我有事?”
男人披散着长发,敞着衣裳,肌肉紧绷,挥锤敲打不停,旁若无人,过了很久也不和钟会他们说一句话。
为了让男人答应赴约,他还请了包括王弼在内的几位同僚,一起去找嵇康。暗自心想:这下你总该知我不是为了你的大肉棒而来,而是为了正事了吧?
“子期。去倒茶过来。”屁眼被伺候了一阵,男人背手向后拍了拍向秀的脑袋,示意他不用了。后者嗯嗯着,又对准男人的屁眼亲了亲,了,这才爬起来了声好。匆匆走出竹苑。
了茶沫,对二人。
“好。此事就。。”钟毓点,刚要应下。
这此与往日不同。钟会是受人之托前来邀约,自然比起为了他自己那点龌龊的小心思,更有说服力。
钟会的心思很是复杂。几月来,他与嵇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主要是那个男人真的很忙,不是在忙于应酬各方的邀约,就是在忙于自家竹苑里打铁。
王弼却由始至终都双眼盯着那边打铁的男人,不想离开。钟会想起那日在沛穆王的后花园里,王弼也是吃过嵇康的的。撇了撇嘴,也懒得他。
嵇康正在树下打铁,向秀在帮着拉风箱。
钟毓面色微变,用余光瞄了一眼自己的幼弟,见钟会果然红了脸,失了往日的仪态。
钟会偷瞧着男人未系腰带,里面若隐若现随着走动而摇摆着的硕大,脑袋里的弦突然就断了。也忘了之前的大义炳然,又变成了那只想要跪的巨型犬。只想汪汪叫着伸长去。
向秀也已跪在了嵇康后,伸长在男人的屁眼外面亲吻。男人另一只手惬意的按了按后的那颗正卖力弄着他屁眼的脑袋,示意向秀的伸长了往里面挤着。
“也罢。好了。”很快肉棒的上就沾满了钟会小嘴里分出来的唾。嵇康浅笑着从善如,借着肉棒上的淫,缓缓地撑开钟会那拒还迎的小嘴,仅仅只是插入了,便像是到了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