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洲的脸先是惊得煞白,后是羞得通红,喝酒就是误事,关键是他居然没有喝断片,所有记忆回来后,林越洲几乎当场去世。
“明天晚上。”徐卿时把他眼睛蒙上。
“那叫洲洲。”
“哥哥,你怎么才起!我都喊你半天了!”
“噢呵呵,嫂嫂和我一样也爱睡懒觉。”徐品舟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
天!!他们两个怎么在一张床上睡着呢???
徐卿时把他拢进怀里,在他上啄了一口,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睡觉,明天再摸,再不睡,明天就不摸了。”
徐卿时也不着急,眸中渐渐的堆满了笑意:“怪吗?今天还吃酱香骨吗?我等会让厨房……”
“再摸摸。”林越洲绵绵的嗓音像爪子轻轻挠在徐卿时的口。
林越洲眨巴眨巴眼睛,“徐家明明就是书香门第,怎么你满嘴都是这种污言秽语,一点也不……也不……像在外人面前端正儒雅的样子。”
“我关起门来跟自己的新婚夫人逗两句嘴,这是闺房之乐,夫人怎好拿自己和旁人比较,旁人又怎的比得过夫人。”
“随便你吧!”林越洲嗔他一眼,迅速的爬起,去隔间洗漱。
徐卿时温和微笑,伸手弹了一下林越洲的额:“这是我们的婚房,我们的婚床,还有,你是我的夫人,我是你的夫君,我们不睡在一起,你想跟谁睡?”
第二天清晨,林越洲是被徐品舟那个小孩吵醒的。
小醉鬼太啰嗦了,徐卿时干脆把他嘴巴也捂上了,“可以,快睡。”
林越洲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林越洲在隔间听到他两兄弟的对话,差点出一口老血,他什么时候赖床了,这个哥哥当的忒不正经,什么话都敢说。
“几点了,怎么这么吵?”林越洲眯着眼睛望窗外,外面天色已大亮。
,低缓的声音略微提高些许,恰好让他能听到,“再摸摸。”
“你嫂嫂赖床呢,说什么也不让我起。”徐卿时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林越洲点点。
“晚饭可以吃酱香……唔唔唔?”
“无妨。”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昨晚……”林越洲尴尬地指了指徐卿时又指了指自己,“咱俩一起睡的?”
“你不怕吗?”
徐卿时一愣,嘴不自觉地扬起,似笑非笑着,稍后,把被子好好给他盖上了。
一夜好梦,直到天亮。
徐卿时带着挑逗意味十足的笑容,无辜的问:“怕什么?怕你酱香骨吃太多,把帝师府吃空,还是怕你这个小醉鬼趁醉着要跟我干阳气的坏事?”
他缓缓睁开眼睛,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又回到了帝师府,不,应该说是嫁到了帝师府。
“别…别说了。”林越洲捂住他的嘴,红着脸结巴,他低垂下,眼中闪烁着羞愤死的光。
“别一口一个夫人的叫我,瘆得慌,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夫人自己选一个吧,阿越还是洲洲,没有第三选项,不选我就继续叫夫人。”
徐卿时打开外室的门,几个门口的几个仆人丫鬟进来伺候,在门外敲了半天门的徐品舟终于敲开了门。
“洲洲?我还饭饭菜菜汤汤水水呢!不行不行,你再换一个。”开什么国际玩笑,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叫过他洲洲。
丫鬟们给他准备了一偏
昨天晚上他喝了太多酒,后来回了房间,跟徐卿时一起洗了个鸳鸯浴,被他套了很多问题,又被带回床上亲亲摸摸。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徐卿时把他的手拿开,了,又拍了拍他的,“以后我不在边,千万不要喝酒,昨天晚上我问你的事,不要告诉第三个人,知了吗?”
“还早呢,离敬茶的时辰还有些时候。”徐卿时的声音从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林越洲问:“明天什么时候?”
徐卿时起换衣服,林越洲又拉了拉他的手。
他越是这样,徐卿时越是笑的溺,一只手缓缓摸上林越洲的脸颊轻轻抚摸,林越洲的眼睫颤了颤,“你既嫁给我便是我夫人,不过既然夫人不喜欢,我便继续唤你成亲前的名,好不好,阿越。”
“还有何事?”
“阿越也不行,感觉你在遛狗。”
林越洲吓了一,从他上一骨碌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睡糊涂了,没压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