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品舟和林越洲又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炮仗,往年都是下人们陪着徐品舟玩,今年有林越洲陪着,徐品舟兴奋得满院子来来回回跑。
初一到初三,来帝师府拜年的官员络绎不绝,徐卿时和林越洲偷偷躲在湖中的亭子里,湖水都结了冰,但亭子里早就准备好火炉和炭火,十分和。
徐卿时下笔很快,林越洲一开始没看出来,后来才发现,这是他自己。
“傻阿越。”
饭之后,下人们就都回去守夜了,只留下徐家一家人,大厅中烧起了炭火,众人都围着炭火坐着聊天。
“学,你用这支笔,在我上画,你想怎么画就这么画。”
林越洲绕过桌案挨在徐卿时旁边,被徐卿时抱到了上。林越洲有点脸红,他被徐卿时从后面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口,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膛中有力的心,和他热的温。
徐卿时顿住,又听到林越洲用有些局促的、不太好意思的声音说:“……我都被你勾起来了,你摸摸。”
林越洲才不他说什么,又迎上去讨吻,徐卿时将他锁定在怀里,温热的卷上了他的,尽情地缱绻。
徐卿时的笑容更大了,眼角带着一点弯曲的弧度,看得林越洲心直,“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经常画给你。”
“我哪里不正经?不说他了,我教你作画怎么样?”徐卿时拿起笔蘸着墨,“阿越能替我研墨吗?”
林越洲挨着徐卿时,这一刻,一家团圆的气氛极了,这样的气氛让林越洲很安逸很安逸。
林越洲在外的肌肤变得绯红,徐卿时放轻动作,慢慢地吻着前的人,极尽温柔之事。
快到了半夜的时候,徐品舟终于累得睡过去,徐夫人和徐良徵两人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徐品舟回了他们的院子。
“想来你一直记挂着这件事,那是皇上赐婚你我后,陈大人专门差人送过来的,我那日刚好随手翻了几下。你还记得陈大人吗,就是之前在茶苑送你蜘蛛的那人。”
林越洲发出细微的息声,热情的回应着。他的直接伸入徐卿时的嘴里,彼此黏着,亭子里响起令人脸红的糊水声。
林越洲嘟哝地说,“当然记得,我看他就不像什么正经人,把你也带得不正经了。”
徐卿时差点被他扑得往后倒去,“阿越,你这是要亲我还是吃我?”
林越洲点给他研墨。徐卿时提笔慢慢的落着,一团淡淡的墨与纸相得益彰,只一笔,就让纸有了灵魂。
徐卿时笑着把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着他前的肉粒。
徐卿时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调子很是轻灵。
徐卿时听完后失笑。
林越洲已经感觉到徐卿时很不客气地着自己了,他有一点难堪和羞涩,但还是伸手探过去,手指轻轻抚上那块隆起。
徐卿时和林越洲守岁到子时后,牵着手穿过铺了雪的回廊回他们自己的院子,整座帝师府都安静了下来。
林越洲情不自禁,又亲了徐卿时一口,挨着他的嘴,若即若离,“但我最喜欢你。”
“刚刚看你走神,在想什么?”
徐卿时听到怀里的人小声:“你弄久一点再进去就没事了。”
抹去林越洲下巴沾着的透明水丝,徐卿时又低吻上去,着他的,反复,如品蜜糖。
林越洲的手被一下子攥住。徐卿时按住了他,很克制地息一声:“阿越,这里没有准备脂膏。”
“喜欢。你都不知我有多喜欢。”林越洲摸着他的脸庞,往前凑了过去,徐卿时的嘴很,有点凉。
分开时,林越洲的嘴愈发红,眼里也泛起潋滟水光,却不肯放开徐卿时,过了一会儿,又像小狗似的来他的脸。
徐卿时笑容愈加温煦,却故意问:“你觉得呢?”
“很好听!”
林越洲坐在徐卿时对面一手托着下巴,看他手指在琴弦上动。
林越洲想着这几个月来的情景,思绪也变得遥远。他还记得,他刚来帝师府的时候,就是看见徐卿时在亭子里看春图。
徐卿时往后仰,笑:“别闹,还学不学画画?”
一曲完毕,徐卿时淡淡一笑,温和对林越洲说,“阿越觉得如何?”
“就是我。你别老是勾我,我想亲你。”
徐老夫人和徐鸿光年纪大了,没办法和他们一起守岁,坐了一会儿,就给三个孙子发了红包。
徐卿时停笔的时候,林越洲回盯着徐卿时,眼里着微微笑意,:“这是我?”
林越洲眼神迷离,嘴微张,绵绵的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殷红尖,若隐若现,似在邀请他。
“想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这看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