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铤的手每一下都像要到他心坎里,捻着他粒的手指每拨动一下,陈雁青都觉得下窜起一阵麻意,短短一会儿,就让他想缴械投降。
肉间凸起的小小肉珠正被格外地照顾,男人粝的指腹直直地按压在其上,来回往复地不停碾着,像是想从里挤出汁水。
“这个你也不用看了。”
陆铤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手却纵容地被青年撒似的牵着走,认命地起另一边的粒来。
这般脱完,陈雁青的手腕也被得通红,又让陆铤以心疼之名喂到嘴边好一阵亲吻。
陈雁青刚想收起来,就被陆铤抢先拿了去,“看,为什么不看,”陆铤打开翻了几页,指着上面两个交合的小人问,“你喜欢这个姿势吗?”
因此材健壮,紧肉实,肩
“……别急。”
“嗯啊……啊……啊唔……”
他一边,一边却在陈雁青耳边轻声,“不过,等会得还……”
前的红梅被人用指节不经意地刮弄,陈雁青舒服得忍不住想要浪叫出声。陆铤的手指像调的火苗,在他感的前四动,点燃一簇簇望的火。
一边舒服得不行,另一边却受到了冷落。陈雁青难耐的皱起眉,干脆拽着男人的手往另一边拉扯。
陆铤接着扯开腰带,整个过程都着陈雁青的手让他亲解,半是诱哄半是强迫,还要他仔细看着,稍微偏便会被强行转回来,不许有半分闪躲。
陆铤的拇指和食指住了陈雁青的肉,将两颗小巧的肉粒挤起,其余的手指在平坦的上游离按压,似乎在寻找确认着肌肤下的组织构造,又像是在抚摸逗弄着一只手足无措的可爱猫咪。
奈何像陈雁青这般没脸没的人,也不住他这般直白,可是腰被人家箍住了,想躲也躲不开,陈雁青就被他缠着问了一天。
陆铤心情愉悦的却拉着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腰腹,一路到跨间,陈雁青横了他一眼,看似凶狠满是媚。
陈雁青不自主地起膛,他紧闭的双微微张开,连带着息声也变得放纵起来。
单衣悄无声息被解开,病了半个月,陈雁青瘦了很多,越发显得腰若约素。
“嗯?看迷眼了?”饱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除夕夜里,外面是连绵起伏的鞭炮声,屋内一片黑,并未点灯,只有角落里的夜明珠和两个炭盆散发着幽幽的光。
平时陆铤摄人的气势总教人忘了,陆铤其实也是很好看的。
陈雁青虽然嘴上猖狂,却肉眼可见的紧张。
“啊…啊哈……”
更过分的是,发现了这一点的男人直接俯吻上他的腰窝,衔起白腻的肉又放下,循环往复,将腰侧全染上津。
刚想伸手拿一起来看,被陈雁青拍了一下手,“这是药,不许你碰。”
“嗯……”出口的声音喑哑难耐。
“别怕。”陆铤的吻落在他的上,吻咬舐,扫着皓齿内的每一个角落,一时只剩下两此起彼伏的。
然后贴着肉在他腰间连,带着茧的虎口仿佛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下的人轻轻颤抖着,想要推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劲,拒还迎。
陆铤抬,角带着水光,黑发披散在腰间,陈雁青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呆住了。
推搡的过程丝毫没有影响在自己腰间作乱的颅,反倒抽出了他发间的木簪,黑发倾泻而下。
陆昆从小就对陆铤的要求很严格,陆铤在他的亲手教导下更是青出于蓝,自幼习武,日日都不能落下。
绕过屏风,箱式床侧的纱帘都放下了下来,长至迤地,屋里的地烧得很。
陈雁青回神,慌乱地挪开眼,不知该看向哪儿。
陈雁青咬住下,努力压住嗓间的舒坦的哼声,抬起眸子愤愤地瞪了陆铤一眼,却只收到男人隐隐笑的回视。
“想要什么,都可以。”
说完把第二层关了起来,拉开最底层,里面放了几本春图。
陆铤一个吻轻落在陈雁青的眼,转至下颌,结,锁骨,一下一下,星星点点,炙热而柔和。
陆铤的手指从他的前撤离,陈雁青能感觉到那指腹动得又慢又缓,在翻越过他立起来的尖时,还顿了顿,才悠悠离开。
“嗯……那边…也,啊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