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周章也一样――准确说来,是在遭遇殷见群之前的周章。
“那还是要……”
“傻子。”她他的腰,骂。
殷见群握着充血到几乎极限的,把它甩到周章的小腹上,不太满意地说:“怎么又长出来了。你等着,我要把它们都剃掉。”
确实是最脆弱的时候了。
殷见群只是把钥匙插进锁孔里,他就要招架不住。锁慢慢地被打开,充血的官像一只兔子似的蹦到殷见群的手心里,活泼的,的,漉漉的。它被关了太久,蹦出来时拉着丝,黏稠的附着在锁的内。
他仍忍耐着不高。
微凉的油被均匀地抹在下,他全的孔都竖了起来。剃刀无比锋利,致命的刀锋毫无阻滞地在肤上游走,像蝮蛇。减少了摩力,发也能轻易地从肤表面移除,他感觉不到痛,只感觉到殷见群的玩弄――像对自己拥有的藏品一般,冷酷的,细致的,全凭自己喜好的。长出来得并不多,她很快便剃了个干净,只是她需要确认,一寸寸地摸过去,摸他藏在肤下面的和极其感的神经。只差一点火星他就可以烧起来,只要再往那里摸一点。快。快。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未被绑起来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为什么时间过得这样慢?
“真的不要吗?”她蛊惑的声音让他选择另一个答案。
殷见群的手慢慢地挪到了锁笼的位置,钥匙不知什么时候已在她的手上,钥匙的尖端隔着笼子敲击他。
“不要……”
“不过轻一点好不好?”他哀求,“求求你。”
尽那个本应该接受最多刺激的下半被禁锢着。
他挣扎着低,试图蹭她的额,呜咽着向她索吻,同样亦是乞求:“群,群――不是我说我是乖小狗吗?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啊――”
“乖小狗,想不想被放出来?”
殷见群着他大内侧,顺势把淌下来的油在此也反复涂抹均匀,避开会阴,避开前端这些最要害的地方,明明只是抚摸,但她摸的力度和节奏却都像是模拟的弄,带来堪比刺激真正要害的快感,似乎他全的每一都变成了感点。周章张着嘴,然而他几乎叫不出声,铃口像一张饿急了的小嘴淅淅沥沥地下诚实的晶莹的,滴在她的床上,和她的上。
他想,代替他叫嚣。每分每秒都想,想得发疯,但又迟疑。还有三次,而他现在命悬一线,几乎随时都会一泻千里。
他还没有,但已然感觉到那里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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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紧张什么?”
“这是第二次。”殷见群说。他像听见来自天国的封赏。
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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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短暂地松开他,找到了剃刀,又拿出油。周章全紧绷,一动不动。
他被涨般的快感密密麻麻地包围,像初生的食人鱼用尚未发育成熟的尖牙啮咬他的,这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