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写完了两张英语卷子,又拿起数学的看看划划,第一张写到了导数第一小题,后面的题都没看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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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不只惹得你一人心醉了。”我说。
我松开他,坐在沙发上:“也不太饿。你现在总问我饿不饿,吃不吃之类的话。你都不像是我哥了,跟个老妈子一样。”
实在太难了,于是坐着发呆。
“哦,说这么多,算表白吗?”我假装皱眉,表示不屑。
“嗯,倒也和这名字般。不过话说,你们怎么都爱养花?大男人的,奇怪。”我用另一只手拨弄简远额前垂落的发。
我哥说: “野蔷薇种,开得自在不拘。”
“坏小鬼,你才多大点就不想努力?”我哥将我抱到书桌上,捧着我的脸亲吻。
“可拉倒吧,三阶导都求不出来,用洛必达算过,第二步我就写错了。”我理直气壮否定他。
“怎么不写了?”我哥端来一盘切成片的猕猴桃。
“切,怎么可能!”无论怎样,底气不能输。
……
“哥,我又不是你,不用时刻追求完美,没敷衍了事就不错了啦。”我咧嘴笑:“就算我学习不好,不是还有你包养我吗?”
“这题怎么不写完?后面用二阶导求就出来了。”他看了眼我手边的数学试卷。
“哦,健康长寿……那院子里的那些花呢?看起来和林子梵家种的不一样。”我捻起掉落在他肩上的一片花,在他面前晃了晃。
简远听了,那叫一个激动,忙扑向我亲吻:“可不许骗人。”
他又笑,笑出了凉风的清爽味:“昨晚睡的好吗?”
“美,也很香。”我把花进他的手里,小指勾他的小指。
“哥,那你在寄托什么呢?”
“下次我注意点,现在还疼不疼?”他轻咬我的耳廓,沉声。
“这一小题最多6分,写的过程又多,还不一定对,我为什么不把这时间花在最后两个选择题上,还可以得10分,这不更划算?”我抢过他手中的笔:“是不是很聪明!嗯?”
“小情侣之间不也这样吗?平平淡淡的。那我要是问喜不喜欢,爱不爱,小迩你能好好回答?”
“初夏时节,春花尽落,本是心灵低迷之际,娴静时发现开得潇洒的素洁白花,惹得一人心醉。”简远突然间开始了文绉绉的念辞,见我笑着挑眉抿嘴,直接了当地继续:“这花活得像你。”
“不疼……不许有下次!”
吃了午饭,我在房间里写难搞的试卷。好希望赶紧高三,把三门理科全合并成理综卷多好,那得少写多少题啊。
“高点的是白玉堂,矮的是茉莉。”我哥的手指顺着我的小指动,碰掌心,之后五指相扣。
“你果然是故意……”他抱我抱得紧,想挣开他却使不上力。
“早餐也没吃,饿坏了吧。”他问。
“好养活。不过……更多是种寄托。”他的轻我的额。
我哥先是抿嘴笑,之后干脆不憋了,直接笑出了声。
“你这不是知吗?那你不写。”我哥拿笔轻敲我的。
我怀疑他是故意这么问的,激将法。
不过我不是退缩的人,既然他敢问我就敢答:“谁说我不会好好回答了。我现在就告诉某个大傻,我简迩决定要好好喜欢一个人 就会说到到!”
“这可说不准,或许……下次会是小迩先要呢。”
我哥似乎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暧昧,不过被我这么一问,像是突然醒悟,笑着抬手,舒展我微皱的眉:“算,当然算。”
“脖子,手臂上不是没有吗?这些地方其他人又不会看到,怕什么?”他的手伸入衣摆,沿着我的背脊上下摩挲。
“茉莉倒是常见,可白玉堂?怎么和的锦鼠一个名?”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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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你以后别抱着我,气都快不上了。”我撅着嘴嘟囔,解开校服领口的扣子,出半截锁骨:“还有,我上全是这些玩意儿!全是你干的,属狗的吧你!”
“你还笑!臭傻!”我刚要给他一拳,却被他一把抱住。
“不想写,也不会。”我顺手拿起一片进嘴巴里:“有点酸,不过还行。”
“狡猾。”他用食指摸摸我的鼻尖,有些无奈:“这可不是考试,平时练习不能松懈。”
“美吗?”他的声线进淡淡的花香里,钻入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