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和斯巴达公爵、以及他的两个儿子一样,都是银白色。这也是为什么人们都很忌讳这类的发色――斯巴达公爵的实力强大到足以令整个Redgrave忌惮,人们传说他是某种披着人的怪物,这才能解释他那不可思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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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僵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老板认真的神色,又看了一眼四周支起耳朵偷听的工人们:“开什么玩笑!我是在Fortuna出生的,父亲是个酒鬼,死得早,我妈把我扔在孤儿院门口就跑了。再说了,Fortuna和这儿可离得天远地远,隔着一片海呢。”
老板脸上带着“年轻人就是不懂事”的表情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只:“不用谢,年轻人,祝你好运。”
老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摇:“我不知。”
尼禄对这个答案颇感无聊,双手环,自言自语:“怪不得之前去登记时那人看我的表情那么奇怪,现在我知了,我能被选上多半就是因为发。说不定我会被委派去专门照顾那两个小少爷呢。或者,甚至会被怀疑是公爵的私生子?”说到后面,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我曾经为公爵工作过――虽然,那时我也和你一样,只是负责给厨房搬运一些新鲜食材什么的。”
“好吧,我知了,就是说他们现在在一个顽到连狗都讨厌的年纪,感谢你给我这个好消息。”尼禄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说实话,他倒不太相信什么“怪物”一类的言论,于是只咧了咧嘴角,问到:“那你觉得斯巴达公爵是怪物吗?包括他的两个儿子?”
“啊......我很抱歉。”老板摸摸鼻子,有些歉意地说到。
不想,老板竟然认真地问他:“你是公爵的私生子吗?”
“相反,听说公爵家下人的伙食不错,我甚至还有点期待。对了,你知不知斯巴家的两个少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经过之前的交,尼禄严重怀疑自己最终的归宿是被扔去照料那两位“怪物少爷”,提前了解一些总归是好的。
“啊,我离开得比较早,不太清楚。”令人失望的是,老板摇了摇,但又立刻补充:“我只知,按照我离开的这几年来算,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八岁了,大概过一个月就是他们的九岁生日。”
他用魁梧的型出这个动作显得有些稽,尼禄忍不住笑了笑,摆摆手:“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后来我被领养了,过得还不错......总而言之,我的世只要他们查一查就能查清楚,我倒不太担心会闹出什么事来。”
说罢,他才发觉已经快到黄昏了,左右也没什么好问的,尼禄再次清了清嗓子,说:“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给了我这份工作。”
“当斯巴达公爵尚未失踪时,人们尊他为王国的守护者;现在他失踪了,公爵夫人也意外亡了......人们总是善变的,也总是排挤那些和自己不一样的人。事实上,据我所知,现在斯巴达公爵的两个孩子在公爵府里过得可算不上好。”
说到这里,老板突然紧紧地闭上了嘴,像是说到了什么禁忌一样,颇有些不安地左顾右盼。
“哦。”尼禄支吾了一声,他出生的Fortuna就十分崇拜斯巴达公爵,教皇最甚,几乎已经到了疯狂迷恋的地步,因此他几乎没在Fortuna听说过类似的负面言论。再加之离开Fortuna的时间不算长,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发受到关注仅仅是因为太少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