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祖微微低,学着她的语气反问:“你什么意思?”
他步步靠近,言语轻佻:“你漂亮你有钱,你材也好,我是喜欢的,但我不太喜欢你在床上的表现。大家互相玩玩就算了。怎么还扯上喜欢不喜欢这一说。”
白亦行生气地想抬脚踹,被成祖双夹住,两人紧紧贴着,他狠狠申斥:“白亦行,我看你就是欠修理。你要是个男的,我早揍你了。”
白亦行手被折得疼,眼泛泪花,成祖眉一皱又很快松开,玩味:“你在床上这个样说不定我会怜香惜玉。”
成祖说:“你不是觉得我是鸭?”
白亦行气得跺脚,指着他的后背大喊:“成祖,我警告你!你不许再往前面走了!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故意到我边来的对不对,我不你是图钱还是图其他的,我要你承认你喜欢我这点。你跟我玩什么擒故纵呢,成祖!”
“你这么喜欢,我砍下来送你当礼物?”他笑笑,“你放在边,想什么时候试这只手就什么时候试,多方便,嗯?”
他不应。
白亦行靠近他,双手轻轻握着他右手臂,慢慢落到男人温的掌心,数着他的指骨。
白亦行:“你变态!”
白亦行心口直,转瞧他,“你带了吗?”
不多时,听到背后声音:“你想在这儿?”
白亦行红着眼屈辱地瞪他。
成祖大步朝停车场方向走。
她努着嘴,眼眶微红,成祖没手下留情,揶揄:“白小姐,我们上次这个距离,我记得是在/爱吧。”
白亦行上前一步,有些难以启齿:“那你帮帮我?”
他补充:“太便宜我不卖哦。”
他冷笑:“你想吵架是么?”
白亦行不解:“你什么意思?”
她轻声地问。
她踩着高跟鞋,一开始如履平地,然他越走越快。白亦行一着急差点崴脚,“啊!”
成祖居高临下睨着她,看她挣扎,看她愤慨,脑袋凑近戏谑询问:“白小姐,你要打我么?”
白亦行碎步跟上去,边走边说:“我们吵一架吧。成祖,你不是喜欢我么,你就是喜欢我吧!”
白亦行仿佛被看穿,小脸瞬间涨红,一颗眼泪掉下,咬牙切齿:“松开我!关你屁事!”
白亦行嫌包边裙子束缚,把一分怒气发到上面,扯了扯,带着点哭腔地蛮横:“你听到没有!不许再往前面走了!姓成的,我有钱又漂亮,见过的男人也不少,你想什么我一眼就能看穿。你说你缺钱,想乘龙快婿,那我也要看你够不够格!”
人为。
白亦行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呵斥:“成祖,你站着!你不许再往前面走了!你再走一步试试!”
可成祖仍旧不答。
“是谁翻脸不认人?嗯?”成祖俯贴在她耳边问,又瞧见她死倔不讲话,他手上用力:“你真是不老实,这点力气留到床上使劲叫好了。”
成祖来劲:“白总经理打算出多少钱?”
成祖:“怎么帮、”视线停在她裙边,“用什么?”
她还想用嘴去咬他,成祖不顾右手疼痛,压她更实,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喜欢我这只手对吧?”
白亦行步伐着急地跟在后,然而男人步子迈得开,她走着走着有点跑起来的意思,大声说:“我知你喜欢我!你对我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你看我的眼神,你追来槟城,送我回家,你亲我抱我,你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车祸现场发疯,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这样!?”
成祖冷着脸松开手,白亦行着胳膊,他后退一步:“白总,我们的交易那天晚上就结束了。”
“你公司搞得那套是甩脸子给谁看呢!”
这一幕似曾相识。
成祖停下脚步,数秒后回瞧她,人好好地站那儿,抬脸睨着他。
白亦行抬起,翻了脸:“你怎么那么小心眼,还翻旧账?”
成祖拢了拢衣服,抬脚离开。
“你觉得我跟今天吃饭那两男的没什么区别,都对你想入非非的。白亦行,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乜量她,一副浪子模样,“像你这样出去,碰上个心机深沉位高权重的,不知是你玩别人,还是被人玩!”
白亦行抬起手,猛地被他攥住扯到跟前,她又举起另外一只手,男人右手擒住,反折在她后背。成祖脚步紧,她节节后退,后背抵在承重墙上。
见她犟犟地,一声不吭。
“自尊心这东西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你既然都已经不要脸地爬上我床了,你在这儿装什么装!!难不成还想当婊子立牌坊吗!?!”
成祖拿眼瞧她,觉着有趣:“白亦行,我要不要去个检查,好给你有个交代。”
成祖笑笑,“没有。”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