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同泽还着轻蹭,“宝宝,你让爸爸怎么办?”
也没过多久天就亮了,折腾了一晚上,都没人能按时起床,整个聂宅都静悄悄的,这样对比下来,作息最正常的反而成了聂之鹤。他过了十点才下楼,客厅里早餐都已经热过几次了,家还是彬彬有礼的,请他到桌边,吩咐人准备餐点。
聂慎童哼哼的笑了两声,怎么能忽视间那熟悉的炙热,可他实在不想动,只感受男人的手在他上抚摸,探到他口,着两点珠按压。
家点,“我会跟先生提。”只是要他亲自带着聂之鹤出现,这一点,恐怕就难到了。
聂之鹤猛地睁开眼睛,再抬去看楼上,紧闭的那门,是不是还跟七年前一样,还在上演一样的景色?
聂同泽重重亲一口,在上面轻咬舐,引得聂慎童咯咯的笑,喃喃的不满,“爸爸,好。”
“老色鬼。”聂慎童快说不清楚话了,只能随便支吾几句,“明天给你,给你……”
按年纪,他现在应该读初三,赶在最后一学期毕业。只是从国外转学过来手续繁多,这些家也真说不清楚。
聂之鹤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楼上的俩父子还是没有下来。他等了等,才只能对着家:“我知国内是小学制,初中制,高中制。新年都已经过完了,学校是不是也快开学?”
“爸爸……”聂慎童睁不开眼,只侧过了,就着鼻尖的熟悉吻了一吻。随即下巴就被住,嘴巴合着张开,红的纠缠在一起,在空中交缠中暧昧的银丝。聂慎童不满的想咬他,“好困,我要睡觉。”
聂之鹤朝着楼上看了一眼,“父亲可能都不记得了,资料我可以自己准备,只是能麻烦你跟父亲提一句吗,我需要家长陪同才可以入学。”
聂同泽无奈的亲了亲他的脖子,抱着儿子翻过来,让他趴在自己上睡。
如他猜的一样,又不是一样。聂慎童缠人的紧,可又困的厉害,被抱进房间就不想动了。聂同泽把他抱上床,就看儿子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由失笑,自己的孩子从来都是眼大心小。刚才还那么媚人的野心,现在就变成了小睡猫。
已经好些天没有碰他,聂同泽快控制不住他灼热的温,儿子已经被脱到一丝不挂。他禁不住俯,一点点的啄吻着白的膛。
这白的就是成型的玉雕,每一寸的曲线都完美的恰到好。聂同泽本抑制不了中灼热的情,他埋首贴在儿子的后背上,一寸寸的吻过那柔腻的肤。聂慎童上就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全腻的不可思议,顺着曲线往下亲去,腰陷下,亲吻他感的腰窝。
“乖宝宝。”聂同泽的嗓音被烧的沙哑,起覆在儿子上,贴着,不轻不重的往前。
晚上只是匆匆收拾了一下,而聂之鹤还住在当年的那间角落,一个被改动过的杂物间。如今都是十五岁的小伙子了,那个房间对他来说也过于仄了些。阴暗狭小,常住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他来了还得继续上学,回来了要功课,这么住着也实在不方便。
干燥的嘴贴着白皙的肤,逐渐往下游移。聂同泽的眼角渐渐充血,动作开始失控,他无法克制的一把两,肉屁轻颤,凝着男人的望在充斥。那么多次,他在贯穿渴望的小,就压在屁上,拍打出肉的碰撞声,压的小屁都变了形。还要被一双大手紧握,在上面按下各种青紫的痕迹。
他弯下腰帮儿子把鞋袜脱掉,凑上去,去解他的衣服扣子。春寒料峭,聂慎童穿着大衣,里面是柔的衣。聂同泽动作轻柔的给他脱衣服,可到底还是冬天的衣服,脱起来总要麻烦些。聂慎童没一会就睁开了眼睛,还是迷迷蒙蒙的,抬起了腰,“爸爸,子也要脱。”
聂慎童嗤笑一声,撑着手把自己翻了个,迷乱的哼声。
聂慎童睡意正,他抬手抱着男人的脑袋,感受着膛上温热的意。可也仅限如此了,他可没多余的力气合。上的男人显然还没够,贴住聂慎童的脸颊,开始摩挲彼此间的热度。
从小被养的是那样细,柔腻莹,盈满了甜白之感。而被衣物包裹的躯之下,还残存着斑斑红痕,那都是他的父亲他的男人亲自印上去的。
伏在父亲的下,情迷的不能自己,却还能抽空看向那门,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