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爸爸呆一会儿。”
聂慎童嗤笑,“我不,我还要。”
聂同泽吻着他的脸,有点为难,“宝宝,等一会爸爸。”
“老男人,真没用。”聂慎童点他口,在上面画圈,“那就放在我嘴里,给你了,快点来我。”
聂同泽的眸光烈的一滞,儿子已经抱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蛇一样的下去,捧住他淋的肉棒就。
老男人的带还挂在腰间,子都没脱干净,就这么等不及。
存心要让父亲疯,聂慎童的啧啧有声,嘴里都满了,又扯住耻在指尖玩弄,听着上的气声,的更加用力。聂同泽低看着儿子的发旋,他的宝贝正心甘情愿的跪着给他,上的技巧不知进步了多少。以前想这样,都得趁着儿子被迷糊了,才能捧住他的脑袋往阴上凑。现在的儿子还穿着他穿过的衬衣,肉里淌着他的,野心的要把他榨干。
全的血都热了,聂慎童也抬起了,嘟着亲了亲暴涨的端,“爸爸,又了。”
俩人顺势到了一起,衣衫凌乱,热汗,花草交织成的美景恰好的遮住了这一场混乱的肉,白衬衫在玻璃的那一面挣扎着。是聂慎童坐在男人的腹上,激烈的晃着腰,让肉棒在里密密的戳刺。他口上袒出一片春光,油白的口布着红的珠,正被男人两指夹着拉扯。
“爸爸,快点,快……”聂慎童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快点我。”
聂同泽打他屁,巴掌着肉的声音在花房里那样的清脆,“要爸爸干什么,宝宝的都要被破了。”
“快点,快点。”聂慎童眼泪横,被快感冲刷的理智全无,“我,宝宝给你喂,给爸爸喝。”
他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聂同泽嘴里气直,咬住他的,用力的真要出什么来。聂慎童又爽又痛,哭的不能自己,“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
他几乎想坐起来,让肉棒离开自己的,聂同泽早早的掐住他的腰,猛地翻把人压到了下。聂慎童又哭又叫,子乱扭,白汪汪的,跟冰激凌似的都要化掉。他挣扎着要跑,男人抱着他的更深,口都被的漉漉的,失控的两条踢蹬,不知碰倒了多少花盆植被,鲜的花都被他一手碎,成了残花破叶。聂慎童的手心都是的热汗,只有贴在玻璃上才觉得舒服一些,白的隐在花枝残骸中,随即被一双大手抬起来架到了自己肩上,远远看去,只看到柔白的小在空中踢蹬,终于脚趾都绷的直直的,随即耷拉着,的垂下去。似乎是一切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