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聪毅看了他一眼：“还是你想吃别的？”

        乔聪毅说：“可以了，明天早上再来吧。”

        乔聪毅问：“厨房呢？”

        晚饭比较清淡，一清炒莲藕，一西芹鸡丁，一百合虾仁，还有一锅汤。颜色看上去环保极了，倒是被乔聪毅理得很好吃。闻照夕真心实意地夸赞了他一句：“你这厨艺确实能去当餐厅主厨。”

        闻照夕换了干净的衣服走下了楼梯。一楼已经不见乔聪毅的人影。

        乔聪毅手下薄刃飞快地将莲藕切片，看都没看他一眼：“随便，反正是我们自己吃的。”

        乔聪毅菜时的姿态很好看，不是电视里演的优雅装犯，而是那种游刃有余、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干净利落。闻照夕被他打发去煮饭，他想起中午乔聪毅对米其林餐厅可怕的评价，在按下煮饭键之前把电饭锅内胆哪去了给乔聪毅看：“这么多水合适吗？”

        但除此之外，这个人还是很好相的。还不到两天，闻照夕就掌握了在他面前随心所而不会惹他生气的方法，这或许得多亏乔聪毅也是第一次给人当金主，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份能从别人上得到多少东西。

        乔少爷的确对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要求。闻照夕觉得有趣，这样格的人竟然甘于在姐姐的荫蔽下吃闲饭。

        别墅里居然是有人的，一个女人拿着布拭客厅里的摆设品，听见脚步声，慌忙回过。看见是乔聪毅，才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乔先生，您之前说会晚点回来，我就让他们打扫得细一点了……不过卧房和浴室都可以用，只剩健房和放映厅还要等一下。”

        乔聪毅的花园里种了石榴，现在正是成熟时，淡红色的被玛瑙色的果实撑得裂开，挂在树上无人采摘，从高望下去，就好像一颗颗火红的珠子缀在绿叶间。

        “打扫完了，按照您的要求，冰箱里已经装满了。”

        女人应了一声，帮闻照夕把行李箱搬上了楼，叫走其他家政人员，向乔聪毅别离开。

        乔聪毅笑了起来，像是回想起一些事情：“在国外上学

        他记起乔聪毅说要晚饭，便去找厨房的位置。

        闻照夕心想他的驾照都积灰五年了，也不知能不能上路。

        女人把他的箱子搬到了二楼，闻照夕懒得再上楼，就近找了个房间，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收拾好。卧室很大，光是那张床就能有他原来房间的三分之二面积，还带着单独的衣帽间和浴室。刚铺上的地毯温厚实，躺在上面睡觉也不觉冷。闻照夕在自己的新房间观光一遍后，拉开了沉重的铅灰色窗帘，低看见别墅的小花园。

        “好。”闻照夕洗了手，问他，“我能帮你吗？”

        闻照夕惊讶：“你晚饭？”

        然后他们直接从电梯进到了房子里面。

        这个别墅的厨房被可以扩大过面积，变成了原来的两倍大。扩充出来的空间内放着烤箱、两个冰箱和一个巨大的大理石工作台，被打扫得纤尘不染。乔聪毅站在水池旁洗菜，特地叮嘱：“不要到另一边去。”

        “不想。你这么挑剔的食客，我当然想尝尝你的手艺。”闻照夕看着乔聪毅变得有一丝窘然的神色，得逞般笑了起来，蹬蹬蹬跑上楼梯。

        他给乔聪毅打了半小时下手，两人份的晚餐就已经被弄了出来。

        高档小区里种十块钱一斤的水果，种了还不吃，就像在大别墅里养他这么个十八线演员还不睡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乔聪毅指了指门边的衣架：“围裙。”

        乔聪毅对闻照夕解释说：“房子很早就买了，一直没住过，让人来打扫一下。二楼三楼各有两个房间，你随便选一间住吧，我来晚饭。”

        乔聪毅将车停在地下车库，为闻照夕录入了面识别和指纹开锁，便指着车库里的另外三辆车说：“车钥匙放在书房，你想开哪一辆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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