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两天晚上也喊过这句梦话,梦的时候倒是会乖乖叫哥哥了,后面还跟着一句更小声的什么,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我自己来”。
边然早就发现她的尖也感,怕似的,被碰到就下意识地躲,被他亲久了,浑又在颤。
秀气的眉皱得更紧,沾着渍的嘴还微微张着,咙里时不时逸出两声“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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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两只儿的水都吃干净的时候,紧裹着他手指的肉都抽搐了两回,这会儿都烂了,被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都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力。
他俯下,凑到熟睡的纪知的耳边,哄睡似的低沉声音,说:
深红色的肉就微微张着那么一个小口,随着呼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邀请,边然漆黑的眼睛低垂着,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
粉的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在他的眼前,透了,透明的汁水从那张翕动的小嘴一一地往外涌。
这儿是真欠了,他手指刚送进去一点,淋淋的媚肉就紧紧缠了上来,把他往里面又又咬。他见状往里面又入了一手指,这次明显吞咽得艰难了一些,口都被撑圆了,显然吃得费劲。
边然笑了一声,将它们都抹到自己早就涨得紫红的鸡巴上,又抓住纪知的一只手,让她握住棒。
这次他没收着力气,本就红的被得滋滋作响,肉瞬间绞紧,紧接着涌出大量的汁,或许本能是想要把他的手指挤出去的,可是却被他趁势插进更深的地方。
边然没再继续弄她,他向来很有耐心,最美味的自然要留到最后。
甜的水淌在尖,吞咽进脏腑,终于缓解了一点深入骨髓一直躁动难安的饥饿。
然后被他掐了一下另外一边的尖,又过电似的蜷缩回去。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但是纪知明显受不了了,他就抵在里面了两下,小丫的就蜷缩着想逃,眼泪都了出来。
香混着她本的甜香,上颚被他用尖挑着,嘴被动地张得更大,从她内分出的汁,就这么全渡进她自己嘴里。
睡梦中的纪知嘤咛了一声,糊地还喊了一句:“哥哥……别……”
边然又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便用空闲的另外一只手抓住受了刺激还在往外溢着水的儿,俯吃进嘴里。
边然眉一挑,转而想到什么,微眯的眼睛压着笑,咬着尖出一大口,然后凑到了她香微张的边。
双不知什么时候又夹紧了,他直起,掰开她紧紧闭拢的膝盖,将包裹着白皙双的子连带着内一起扯了下来。
纪知似乎“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叫着,上沁出一层细汗,即便是睡梦中双手都在无意识地推他的脑袋。
边然叹了口气,这几天里第不知多少次把自己的鸡巴从那粉的口抽走,换成手指抵了上去。
“小老鼠,你还要忍多久呢。”
将手指从透的儿里抽出,带出一大泡水,连他的手掌上都是从她里涌出的透明粘。
下涨得青凸起的鸡巴叫嚣着想要就这么插进去,可是当真的抵上口,大小差距明显到目惊心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