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着,刚了两下,就抖得厉害,被撞上去,她更是整个人挣扎着想逃。
纪知的手紧紧抓着枕,手指都陷了进去,脸上是不正常的红,一开口,声音又黏又:“想要……想要哥哥……”
深隐秘的化成隐秘的快感,甚至边然都还没动,硕大的只是紧紧抵在最里面,又酸又麻的感觉就在肉擅自的时候泛了开去,里又泛滥出大泡大泡的水。
si m i s h u wu. c o m
快感在她的里面乱窜,不要说还在被他反复蹂躏的了,纪知整个人都快要化成一滩水。
末世里,她曾经听人说,恐惧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
“知知真乖。”
应该是对的吧,不然为什么她总是一边对自己心底里的想法在他眼前仿佛无遁形感到无比恐惧,一边却还是轻而易举就被他勾得发热、发、发情?
没几下,纪知人就了。抽噎的哭声开始变质,媚得简直能滴出水。
几乎就在她说完的瞬间,磨在她心的肉棒就一口气从后面全插了进来,在她的尖叫声中,一下到子。
边然的声音难得那么温柔,说出的话却又像是骗又像是哄:“乖,说你想要哥哥。”
本放松不下来,连脚趾间都紧紧绷着,肉在她不自觉中绞得死紧,掐她腰的手指力气变重,有点生疼,一直堵她嘴的嘴离开了一点,却咧开了弧度,边然还在笑。
他说:“纪知,你知你的眼睛总是瞒着你的嘴在跟我说什么吗?”
“乖乖,你里面紧到快把我夹断了。”
“你想把我咬下来吗?”
恍惚中,边然的声音都和梦中重叠了。
――祈求的眼神,挣扎又无助。
“在说……你好想要我。”
脑子热得一阵一阵发晕,磨着小,更是磨着她的神经。
里长坚的阴被抽了出去,纪知被他掐着腰转了个,刚刚还在她里又捣又碾的再次抵上漉漉的口,却不进去,只是轻轻研磨。
被他听见,耳朵又受蹂躏,得她想尖叫。
……
逃是逃不掉的,纪知被他搂着腰按回怀里,手掌还在抚摸着脊背安抚着给她顺,在发现她里咬得死紧却一直不停往外吐水之后的肉棒却是得一点都不留情面。
下面的小嘴已经食髓知味,现在被他的大鸡巴吊着勾着却吃不着,馋得直哭。
明明他上是冰凉的,她的却在反复抽插中被他得。
纪知哭着摇,得都快岔气了,但是没用,男人的手按上她的后腰,最里面的小嘴要挨了。
纤长的睫低垂,他天生上挑的眼尾,总会给人一种他仿佛心情很好的错觉。
有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还在梦。
――“你看,你想要我。”
边然的声音还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