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知对快感的耐受度很低,挨不了几下就开始哆嗦和痉挛。高中还被他掐着腰狠狠撞子口时受不了哭是真哭的,但是那一阵缓过去了,被他勾一下之后的馋也是真馋。
他的声音又在哄,说:“乖乖,看。”
“……要。”
而镜子里看不到的地方,最里面的小嘴被他硕大的亲得烂,口都快要被撞开。大脑被视觉画面冲击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肉就再一次绞紧了。
还喜欢,看她失控,看她崩溃,看她怎么忍都忍不住。
偏偏他还要在她耳边说:“看,哥哥的都是你的。”
子被满了,小腹都涨得微微隆起,冲刷着最感的花心,高整个被内的刺激延长到恐怖的长度,纪知憋不住了,消化不了的快感还是变成眼泪,哭了出来。
手还被捆着,人被边然抱起来,掐着她的屁从上往下去套他的鸡巴的时候,她也只能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终于加更上了(安详地躺下
从上往下的动作整个又深又重,她好多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坏了,但是被反复不停抽抽插插的没坏,倒是里负责控快感的那神经肯定在昨天晚上边然第一次她的时候就已经失控,不然怎么解释她上一秒还在痉挛,下一秒就又被他着花心抽搐。
两团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膛上直蹭,原本被吃空的儿竟然又开始分水了,随着在他上一蹭一蹭的把他的口都打。
“咕啾咕啾”。
她其实隐约还是知一点。
他喜欢,把她捉弄到脸红,她说想要,轻而易举看穿她的想法,还要让她知。
抽搐着,从花心一下涌出一大泡的水,然后又被从他抵在子口上的出的,倒灌她的子中。
“要不要哥哥你的最里面?”
好像突然失重了一下,纪知趴在边然的肩膀上,人都快化成一滩水,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进了浴室。
而她呢,眼神是的,肉是的,连骨都被他了,从上肤泛出的那层粉色都能看出她的擅自分了多少多巴胺,随着他上下抛她的动作,被他插入的地方还在响。
边然喜欢什么?
个喜欢逗她的怪癖又犯了。
她自己可能多少也沾点斯德哥尔摩。
“我说……哥哥你动一动……”
她就看到,镜子里,一好的东西从他的插进她的里面,把口都撑圆了,整都埋了进去,难怪把她涨得想死,就像是以极强的存在感强势宣告着主权。
亲她耳朵的嘴,她感觉到了,嘴角一定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