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在不知不觉间夹紧,纪知“嗯嗯”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不知自己此时在边然上扭过来扭过去,只感觉到屁好像了,打她沟的水都是热热的。
笑起来的眼睛又像是在蛊惑。
她一直知,有的东西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
“现在想对我什么?”
死了,但是又一阵一阵地发麻。
冰凉的吻落在她的额上,他带笑的声音响起:“别急……”
按在她屁上的手掌往双之间去,暗示意味明显。
“那现在呢?”
子的时候,她也会动不了。
她摇完之后,本来还有点紧张,觉得边然得到否定的回答多半又要接着折腾她。
呻声擅自就从咙里漏了出来,脑子里,嗡嗡的耳鸣声响了起来,快和周围的虫鸣声同频。
纪知听到了,人都要烧起来,咬牙骂了他一声“变态”,就推着他的肩膀要起来。
他轻轻笑了一声,手还按在她的屁上,把人往怀里按紧了点。
她的已经颤抖起来,不知是的,还是因为那种难以言喻的生理刺激。被他不停按的地方,不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又开始升温发。
但是被他过一次,上都是的,手也是的,推得动才怪了。
以他的指腹为圆心发散出去的刺激,像电,但是又比电要酸多了,又又麻,一路往下窜到尾椎,连带着腰眼发,一路直窜进大脑,一圈一圈地在大脑中漾开去。
猛地一抖,视线都模糊了一瞬。
两条胳膊在不自觉中环绕过边然的脖子,指甲挠上男人的后背,纪知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得越来越厉害。
另外的那只手,指腹上一阵一阵个不停的腰眼。
“是这里吧?我们乖乖最馋的地方。”
边然笑着把人按着又亲到缺氧了一回,等她气的时候,看着她因为缺氧而蓄出一层水的眼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你都不知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脑子里的“嗡嗡”一声重过一声,已经盖过周边的虫鸣。
“别乱想,乖乖,你以为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对你这些事?”
直到“啪”的一声,像是浑上下的孔都在一瞬间打开,她腰眼的那只手抬起来,拍在了她的屁上。
“和点了吗?”他还非要问。
――现在,她不敢打开的盒子已经被他打开了。
“乖乖,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你可以对我你想的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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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知反应过来,更羞耻了,脸死死埋在边然的颈窝里抬不起来。
她不敢的。
不争气地确实热起来了,被她贴着的地方,温都顺着她的肤传到了他的上,连带着边然的好像都没有之前那么冰凉。
嘴贴近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六个字。
手指隔着一层肉,轻轻到了子,然后渐次加重。
纪知拿手垂他肩膀,知这人还活着的时候确实什么都能信手拈来,但是,“你怎么这么会……”
但是他只是低下。
又问:“你呢?有想着我自己……过吗?”
纪知因为气而过分干涩的咙吞咽了一下,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