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了,还被灌了,这对莫昊而言无疑是让世界崩塌的噩耗,他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脑海里一片空白,唯有上的痛十分清晰,尤其是下,被强迫扩张,被抽插摩,被入灌溉的疼痛,十分清晰。
被手指插入的时候,莫昊浑的汗都竖了起来,锐痛的括约肌拼命收缩着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被男人热的阳抵住的时候,莫昊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疯了,他疯狂地挣动,带得床嘎吱嘎吱地响,已经无法顾及自己挣动的时候大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的样子有多么狼狈:“唔,唔,唔!”
莫昊浑一僵,屁眼锐痛得整个屁都麻了:“我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爹养的贱种,搞屁的死娘娘腔。卖屁眼的狗杂种,你怎么出生的时候没让你妈用夹死?!”
周文东是泥子出,他这样的混一辈子都摸不到所谓的上社会的门槛。但是现在省长公子正被他压在下,着屁眼,干得哭爹叫娘的,这真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待遇。他现在只想抱着莫昊翘结实的屁,一直往莫昊肚子里灌,让莫昊叫得比最贱的女还要发浪。
周文东长吁一口气,把从莫昊里抽出来,腔调里带着装模作样的歉意:“最近积得有点多,莫少受累了。也是莫少屁眼好,不然我哪儿能得这么舒坦。”
周文东啪啪啪地拍打着莫昊的屁,阳扑哧扑哧地着莫昊的屁眼:“我最喜欢玩莫公子这样嘴的小屁眼,叫得越凶,玩起来越爽,以后让我天天屁好不好?”
“莫少的屁眼果然不愧是女,夹得好紧,大鸡巴都干不开。把屁打开一点,让大鸡巴进去,给你干得通通畅畅的,以后一看见大鸡巴就水,”周文东捧着莫昊的屁连数百下,死死抵住屁眼,薄而出,“屁好好接住。”
周文东上去把莫昊的下巴安了回去:“瞧我这记,忘了省长公子说不上话了。”
“啊,啊,痛死老子了,我你妈狗日的死变态,啊――”
周文东面上还是调笑般的神色:“我多莫少的屁眼,说不准莫少就给我把儿子生出来了呢?”
听见周文东居然要将进自己内,莫昊急了:“不行,你快点出去。”
周文东看着莫昊因为呼困难而水汪汪的眼睛,被自己的撑开,蹂躏得红艳艳的嘴巴,鸡巴胀得更大了:“莫少的咙真舒服,还这么乖的主动帮我鸡巴,我也很想再插一会儿莫少的嘴巴,但是我已经想莫少的屁了。”
“你个死变态……啊!”周文东凶狠的撞击让莫昊失声大叫。
“莫少叫得好浪,”周文东抱着莫昊的屁快速耸动,感觉渐渐上来了:“是不是屁想吃大肉棒了?没人跟你抢,别吃得那么急,吃得大肉棒都想了,都在屁里好不好?”
听见周文东的话,莫昊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说话,但是什么都说不出:“唔唔!”
周文东把从莫昊嘴里抽出来,拿了一剂到莫昊下,将整剂挤到莫昊的里。简单地用手指扩张了两下,便把自己的抵上了里的小孔:“莫少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玩过吧?我就要给你开苞了,开不开心?”
关节咔一声响,下巴一阵酸痛,莫昊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他刚被周文东戳伤了,阵阵刺痛,但是他顾不得,张嘴就是国骂:“我你妈……啊――”
任凭莫昊哭爹叫娘,周文东热的还是全灌进了莫昊的内,他一边插一边,一边一边插,确保每一滴都进了莫昊的子。
莫昊痛得直气,气得更狠,越发用力晃得床嘎吱嘎吱地响:“周文东,你少他妈恶心人,今天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气,我要让你后悔你妈把你生出来。”
趁着莫昊说话,周文东一就了进去:“女的屁就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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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昊的后脖子忽然一痛,昏过去的一瞬间,他听见周文东的声音:“玩得差不多,该送莫少回去了。”
莫昊家世显赫,可以说是衔着金汤匙出生,一贯飞扬跋扈,何曾受过这份罪?
“我你妈,”本来以为已经痛得麻木了,等周文东开始抽动的时候,莫昊才知还可以更痛。他又痛又憋屈,气得眼睛都红了,“不要让老子抓住机会,有机会老子弄死你狗娘养的。”
莫昊个省长公子放哪儿都是条过江强龙,偏偏是放在周文东的小兄弟插着莫昊的乎乎的小屁眼当小妹妹疼的床上,周文东十分不正经地着使劲往莫昊屁眼里招呼:“莫公子的小屁眼一爱人肉,可不是就要爽死我了吗?”
难,莫昊不得不用去推拒周文东的侵犯,以换来片刻息:“唔,唔,唔。”